“什么?”
钟远萤闭上眼,“反正明晚也要做,今天做也一样,听说女人第一次会腰酸腿疼,你努力点,说不定明天我想逃也逃不远。”
被付烬这个小流氓折腾多了,她感觉自己脸皮都变厚,说出这些话,心里只有一点点负担了呢。
付烬:“......”
就很突然。
刚才的气氛还有些发沉,钟远萤突然说实操一下,他还以为演习逃婚,心尖瑟缩一瞬,就见她躺平说来吧,谁能立即联想到那件事。
付烬垂眸,看见她头发微乱,领口左倾,露出锁骨和大片白皙细滑的皮肤,睡裙的裙摆被蹭到大腿,一双纤匀笔直的腿张开。
钟远萤保持派大星的姿势等了会儿,没听见动静,睁眼看去,付烬脸埋进枕头,耳根的红晕有向脸侧和颈脖蔓延的趋势。
“不是,”钟远萤露出新奇的表情,调笑道,“平时是谁分分钟把车开,等到真枪实弹就缴械投降?”
“付烬烬,”钟远萤继续逗他,“吱个声啊。”
“啧,”付烬有点恼羞成怒,把她脑袋摁入怀里,“明天再说。”
“哦,”难得抓到机会,钟远萤不打算就此罢手,“可是你的身体很诚实嘛。”
“......”
“有本事别出现反应呀。”
“............”
“姐姐,我错了。”
听出他话音的无奈,钟远萤狡黠地弯起眼,还没来得及功成身退,就被他抓住手腕。
付烬压着嗓音说:“那用手帮我。”
钟远萤:“......”
玩火过头。
——
这场婚礼,钟远萤只请了贝珍佳和一些老师同事,付家的人全来了,包裹旁系血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