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陈家的名声来安抚南栀,这魄力确实是不小。
对陈靖安的处罚算是结束,两家老人动手也都是为了给南栀个交待叫她心安。都表明了态度,这个联姻不能断,离婚的事儿不可提出口。
都讲了一通,舅妈又拉过南栀利害关系分析明确全部说与南栀听,劝了她足有一个钟头。
后来陈解之夫妇也过来,左右不过这些事,算是登门致歉,当着南栀的面提了周念禾现在的处境,该是她罪有应得。
她最不应该的,就是在南栀面前卖弄心思…
两家人凑在一张桌子吃饭,这事儿就此了结。南栀笑着听从老人们的安排,温温柔柔、不争不吵。
趁着人全也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说自己会调整情绪不给家里再添麻烦。后来话说开,南栀借机提了一嘴出国进修的事情,学校老师那边给的安排机会,有一阵子了,她有这个想法,借机征求双方老人意见。
这话一提,桌面立马又议论起来,七嘴八舌的,大都是说外头吃苦受罪,没直接说不同意,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南栀淡淡一笑,毫不在意,“我就随口一提,没打算去。”
说完吃了一口陈靖安夹过来的菜,冲着他装模作样的笑了一下。
此话一出,议论才算停歇,余下的时间南栀就是点头微笑,乖巧听话的好像是个傀儡。
夫妻俩在长辈面前表现的恩爱有余,老人们也都没多心。俩人吃了饭回自己家去,一人一屋,已经分居了有几天。
陈靖安后背受了不少伤,南栀过意不去给他涂药,被他拉着手碎碎念了一阵,大都是些没用的闲话,就是没话找话。
渐渐的陈家事态平息下来,陈解之夫妇一同到郊区别墅照看那个已病女人,叶晚棠和她斗了二十几年终是以和解结束。
人这一辈子,爱恨哪能分的那么清楚啊。
陈靖安工作全部落实完毕,在北城基地部队做参谋,算是升了个职。
南栀也开始备考学校事业编的考试,生活重新回归正轨。
俩人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起日子,陈靖安对她体贴入微,总是温温柔柔的搭话。
后来南栀接到了进修代表团的电话,说是下周出发。这事儿都被她忘的彻彻底底,想了一会儿南栀才说自己没有报名。那边调查了一番又回电话过来,说是她的丈夫陈靖安于上周递交的申请书。
南栀叹了一口气,一时之间说不出是开心还是难过。
晚上陈靖安下班回来,南栀把话问清楚,他们除了没有正常夫妻生活之外其余都算平常,南栀和他说话总是少不了疏离客气。
这小姑娘气性大,陈靖安这次也不急了,反正他俩有一辈子的时间。
陈靖安把饭菜摆好才开始解释,“你说完我到学校打听了一下,真是个不错的机会,我就填表给你报了名。”
这话说的,要多随意有多随意,她是出国,不是出差。
南栀抬眸扫了他一眼,微微蹙起眉头,问了个最现实的问题,“你知道几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