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起来,像是他猴急的不行,想强上贺彰明,结果贺彰明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他忍耐?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况的?他不理解!
荀冽摇了摇脑袋,果断切掉了无法理解的思维路径。冷着脸,一言不发的走向泳池旁的洗浴更衣室。
刚刚还一脸威武不能屈的贺彰明立即颠儿颠的跟了上来,贴着荀冽悄声道∶"但是我又想了想,你如果真的很难受,只是用手的话……就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掌握其中的力道和尺度……."
明明说的是一件非常旖旎隐私的事情。
但他低沉好听的声音里,却充满了一种圣父似的牺牲精神,以及一种科学家似的科研精神。
荀冽脚步一顿。
闭上眼,忍耐万分,却还是濒临爆发的磨着后牙槽∶"贺彰明,你如果再继这样续煞风景,那现在就给我滚回去,我之前说的话,统统不算数!"
贺彰明愣了愣,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不再说话。一颗湿发乱翘的脑袋,也蔫儿吧唧的垂了下去。
荀冽不理他,进了更衣室就站到洗手台前,鞠水洗净了鼻下唇边的血迹。对着镜子里自己观赏半响,瞥向一旁沉默的贺彰明,没好气的说∶"你不洗手?"
贺彰明眼睫一颤,抬起凤眸。两人的视线在镜子里交汇。
看着那张没什么表情的俊脸,荀冽却偏偏从中读出了一点儿委屈与沮丧。
心中一哽,忍不住道∶"你还委屈?贺彰明,你倒是给我说说,贺家主母是什么意思?"
听到这四个字,贺彰明那双深邃凌厉的凤眸,明显睁圆了。整个人都透出几分惊讶、慌乱的意味。
荀冽看的很清楚,牙齿不由自主的就咬住了口腔内侧的软肉。一颗悬浮在半空中的心脏,也跟着微微一沉。
撇开目光,言不由衷的转移话题∶"算了,当我没说。""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晚一点的时候,我要出一趟。"
贺彰明还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而慌张,手指本能的想去摸裤兜里装的小方盒,结果却摸到一手弹性光滑的大腿肉。
这才想起自己这会儿只穿着泳裤,精心准备的钻戒已经放回了行李箱。
忽然听到荀冽还要出去,立即问∶"去哪里?"
荀洌的心思还放在刚才的话题上。此时听了,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酒吧。"
贺彰明一怔,心头顿时"腾"的烧起了火。凤眸沉郁,哑声重复∶"你还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