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被关起来的虞若纱,都隐隐约约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
虞若纱特意打开窗户,让声音听的更清楚一些。
零星的字句传到她的耳朵里,却让她更加不甘。
机关算尽,江挽月还是守住了王妃的位置。而她,算计一生,却像个阶下囚一样被关在这里。
虞若纱发泄一般将窗户摔上。
木制的窗框被她的力气甩坏,半块窗板掉了下来。
屋内的小知妤定定的看着,走上前,将窗板扶好。她平静的小脸上有着超乎这个年龄的冷静和绝望。
虞若纱将她推搡在地,“王爷将我关在这里,但也只关了我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走?想留在这里看你亲娘的笑话?”
小知妤没说话,只是平静的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被弄疼的手臂。
知妤,野种,没有家。
她都知道的。
哥哥姐姐,不是她的哥哥和姐姐。
她只有娘。
这是虞若纱无数次警告她要听话时说的。
小知妤,也全都记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对这些话的意思,理解的也更清楚。
“木头,你简直是个木头,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
虞若纱不甘心,“江挽月生下的女儿就可以为她争宠,你有什么,你却连一个公主的封号都没有争来。”
知妤依旧不反抗,不说话。
她小小的身体费力的爬到椅子上,用书桌书写着师傅教的最后那一页书上的字。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