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的门被打开,透入了一丝微光。所有的狱卒,都被驱离了,一个年迈的身影,出现在了赵乾眼前。
“陛下!”赵乾仿佛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不论你做什么,我都有理由可以放过你,但只一点,你不能伤害真真,可你,却偏偏踩了这条底线。”
“是云渊那贱人,还有白泽,他们逼得我走上了这条绝路。”
“我今天来,并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你罪无可赦。”
那为何要来?赵乾心中不解。
“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
赵乾晦暗的眼睛突然放出精光。
“殿下,赵董事有话,想要与您说。”侍女禀告公主。
“他?”公主一听赵乾这个名字就泛恶心,“我不想见他,以后这种人的要求,你根本无需禀告我。”
“可是,赵董事说,事关云渊,今天您若不听他一言,这辈子,便永远别想得到武威君。”侍女吓得跪了下来。
公主的手颤抖了起来,云渊,一个噩梦般的名字。
“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和云渊有什么关系。”公主对着赵乾没丝毫的好脸色。
“殿下,对我这么凶,这么快,就忘了我们的鱼水之欢了?”
公主一掌拍在铁栏上,立刻起身要走。
“白泽的身上带着一颗子弹。”
“什么子弹?”公主回过身。
经过轮番腥风血雨,陛下累了,不再过问公主和白泽,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的公主,却发现白泽的心,悄悄起着变化。
公主躺在白泽的怀中,却觉察到爱人,那不再热烈的温存。白泽早早地睡去,公主却睁开了假寐的双眼,她微微侧起身,望着月光下,爱人那天神般精雕细琢的面庞,微翕的鼻翼,温暖的殷唇,他本就是她的,他本该只属于她。究竟是为什么?
公主悄悄起了身,冰冷的地面,她却光着脚,不能有丝毫的响动。
白泽的贴身之物,他的手表,他的手机,他的坠饰,还有,一颗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