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却瞪着她,一脸不满:耕地那是蠢牛才干的活!我以前顶多拉辆马车而已,我才不做苦力。
“呵,不服气?”许真真轻蔑的笑了,“我一日是你的主人,你就得听我的。再不舒服,也得给我憋着。”
那小红马脖子伸过来,蹭了蹭它的,舔了舔它的脸,在安抚它。
小白也亲了回去。
得了,被强塞了一波狗粮。
而她行单只影,男人还深陷囹圄。
这么一想,许真真心堵得厉害,转身上了楼。
不过,想到楼下有两匹马陪着自己,心里又没那么空虚。
躺在床上,竟很快熟睡过去。
第二日,杨瑞还是没消息。
她心里有些慌了,这时林瑾又找上了门。
他开门见山,“杨夫人,我让人查过,杨瑞并未去找过郭谦。他究竟去了哪里,你最好如实交代。”
许真真内心慌了,面上却淡定自若,“他跟我是这么说的,他真正去了哪儿,我也不知。”
张振怒声道,“哼,你分明是用谎言来替他掩护。你再要嘴硬,便跟我们衙门走一趟吧。”
许真真面露不耐,“差爷,我夫君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吗,我需要给他打掩护?”
张振一时语塞,沉默退后。
杨瑞的罪行,全凭林瑾猜测,不说证据,就连线索也没有。
跟前这妇人极其嚣张,却拿她毫无办法,憋屈啊。
林瑾眯了眯眼,“杨康的案子还未结,杨老爷作为案子的被告,不得擅自离开白马州。杨夫人最好把他寻回,莫要让我等难做。”
许真真佯装为难,“差爷,他不在不代表他离开白马州了呀。他说不定在去找郭谦的路上出了意外,被人劫财劫色,或是被绑架了,我正想去报案呢,你们来了正好,一起帮我寻他吧。”
林瑾瞧着她满眼的狡黠,眉眼染上冷意,“杨夫人,劝你不要自误。牢房不是什么好地方,女子进去一回,这辈子就毁了。”
他在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