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也不好留,等嘱咐完司机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耳朵根一红准备骂人,晏晏一头钻进车里:“拜拜!”
骆念无奈笑了下,本来什么觉但她么一说反而真的开始紧张了,关上门咽了好几遍唾沫:“那个,……先洗漱一下?我给找衣服。”
“不着急。”盛景延拽住他的手将人压在门板上,含着他的嘴唇低声说:“先解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骆念一张嘴他的舌尖送了进来,含糊着提醒他:“但是的腰……”
“绰绰有余。”
“可是……”
盛景延了耐心索『性』直接释放信息素,将他转过去低头在腺体上轻轻磨,很快觉到了骆念的情动,橙花味悄然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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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一早,骆念被刺眼的阳光叫醒,眯细了眼睛看到陌生的装潢恍惚了几秒钟一下子坐直身。
“干什么?”
骆念低头看到被吵醒的盛景延,一下子回忆起昨晚两人做过什么,脸颊腾一下红了。
盛景延的腰好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但几个月也把他憋狠了,骆念耳根子又软加上也很想他,不挑拨缴械投降了,被他一步一个指令做了套。
太大胆也太过分了,骆念恨不得在两人脑袋里撞上删除键,把昨晚的事忘了。
“我去洗漱。”骆念逃命似的套上衣服进了卫生。
盛景延慢吞吞起床,靠在门框上看他只穿着自己的衬衫,两条腿白皙修长在光影下几乎能发光,忍不住想到昨晚缠着他的样子。
医生交代最好睡硬板床,骆念的膝盖跪的通红,盛景延才刚平复下去的心『潮』又有汹涌的架势。
骆念闻到身后越来越浓烈的信息素气味,惊骇转头正好被盛景延揽进怀里,伸手抹去他嘴角的牙膏沫,点在了鼻尖上。
“骆医生,我听说禁欲伤身是不是真的?为了身体健康不如我们……”
骆念把牙刷往他嘴里一塞,“纵欲才伤身!的腰好不能再『乱』来了,快点洗漱啊一会我陪去医院复查。”
盛景延:“……”
盛景延段时住在盛家大宅,在周澜的眼皮子底下也不敢糊弄所以恢复情况不错,医生欣慰的让他继续保持。
骆念终于松了口气,“能不能让慕华姐接下来一年先别给安排工作,等恢复了再说,当是休息好好选剧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