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断断续续说:“我……晚不、不回吃饭了好吗?”
周澜:“啊?为什么?是有什么事吗?校作业多了吗?那我给你送过去,整天吃校食堂哪有营养。”
“不是……”骆念仰起,喘了口气说:“是景延拍完戏了我想陪、陪他,下周我再回去陪您吃饭,好吗?”
周澜这才听出他声音不对劲从何而来,表情僵了好一会“啪”把电话挂了,“这混账东西,还带这么欺负人,不知谁生出来玩意儿。”
电话挂猝不及防,骆念抽空担忧:“妈妈是不是生气了?”
盛景延忙着,言简意赅扔了句:“不管她。”
话音一落手机就被盛景延拿过去随手一扔,冲着腺体一口咬了下去,骆念整个人微微哆嗦了下,橙花味在车里散。
司机把人送到就走了,骆念是被盛景延抱下车,一到屋里就直接摁在了门,没容许肺腔宽裕多久又始埋洗劫。
骆念仰着勾住他脖子,兵荒马『乱』中提醒他:“别咬我脖子,会有痕迹,明天我要去演讲……长……”
盛景延一停,随即咬得更狠了,不管换了多少称呼,这个普普通通明明不带一丝欲望长反倒最能激起他渴望。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这么叫我我想把你这个乖弟摁在校礼堂后面,听着你最尊敬教授演讲,你在后面意识混沌勉力支撑别崩溃,咬着我手不让己发出声音……嘶。”
骆念用力咬了他一口,盛景延不仅没收敛,反倒像是打了他骨子里那个创作欲,“虽然牙尖齿利但没办法逃离,甚至只能依靠这个欺负你长掩护你,小弟,你说……是不是故意在礼堂里勾引我弄你?”
骆念被他撩拨浑身滚烫,仿佛真置身于神圣礼堂,有一位德高望重教授正在进行医演讲,而他和人躲在帘后玷污神圣。
理智与放纵相互撕扯,腺体被人无情咬住,骆念逐渐在信息素里放弃挣扎。
“长……长……”骆念攀着他脖子,如橙花缠大树昂扬盛,将己所有香气尽数散发出来。
两人信息素不再克制,丝丝缕缕交融,就连盛景延咬着耳朵揶揄那句“小浪货”成了点燃爱意星火,以燎原势将所有理智碾成粉末。
骆念仰着,凑过去亲盛景延,“长……标记我,快点标记我。”
“不急,来日方长。”
我们有很多间慢慢标记,也有很长间把所有爱意一句一句,讲给春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