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没等回答直接就走了,聂心诚追出来经来不及了,扭头交代副导演:“问问他助理发生什么事了。”
三个小时车程骆念觉得有三年那么长,心里全汗,来回交握着一声不吭,像极了跌落陷阱困兽。
赶到医院时候术室正打开,一尘不染白布盖在姑姑身,骆念膝盖一下子就软了。
他唯一亲还没有了。
陆赫将他扶起来,“骆念,你别样,死不能复生且你姑姑么多年也……”
骆念推开他扑到病床边跪下来,没有撕心裂肺大哭反尤其冷静揭开白布,看到了毫无血『色』脸。
“对不起,对不起……”
都我错,如果我不让你用『药』就不会样,我……骆念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忏悔,眼泪大颗大颗落在白『色』布,洇出一片水痕。
他以为,觉得己了就擅答应让姑姑治疗,结果却害了她。
如果没有他,姑姑不会被姑父殴打,没有他父母也不会死,外公外婆也不会死,他无论怎样努力都只能给别带来一场又一场伤害。
陆赫听见脚步声回过头,院长冲他招了招。
医生一脸凝重又歉疚长叹了口气,“我医术不精,救不了她。”
院长也很责:“我没有做万全考虑。”
陆赫低声说:“我建议,如果骆念要怪就怪我,什么后果我都愿意承担。”
“不你们错。”
三一起回头,看到眼睛通红骆念站在口,冷静异常哑着嗓子说:“我姑姑疯了么多年能治愈几率微乎其微,我懂。”
陆赫:“骆念……”
骆念朝三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们为了我我姑姑做出努力,请你们不要责也不要有负担。基因最没有办法控制东西,永远凌驾于甚至神『性』之,任何病都有可能致命。”
医生内疚抹了脸,眼睛更红了。
“你姑姑在术过程中清醒过几分钟,她有几句话留给你。”
骆念倏地抬起头,生怕错过哪一个字。
医生说:“她说以后就剩你一个了,保护己做个医生,别别错误归咎于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