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与觉得自己有点冲动了,越朗告别的那么断,他自己也不想跟豪门扯上关系,可结还是抵抗不了本能的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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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恋爱综艺结束,商与明白什么观众爱看这样的节目了,不仅他们会入,连他自己也时不时就会误以越朗真的喜欢他。
他有几次在信息素的驱使下想要告诉他心意,但怕一旦戳破了窗户纸连合作对象都法做,便将心思压了下去。
节目组在最后一期将信交给对方,商与在飞机上拆开,猜测半天他说的天堂应该是那个赛车场,他想起自己曾经在那儿给过他一个暂时标记了?
商与破天荒有些忐忑,他给越朗打电话人接,实在办法了只好驱车过去。
赛车场到处静悄悄的,完全不像是平时那样嘈杂,连人声都有,车整整齐齐停好如同码好的积木。
商与一个人迈步到了赛车场,一辆车从远处开来,迅捷如电。
他那辆鬼画符,商与站在栏杆边看车停下来,车门打开,然后下意识攥住了栏杆。
越朗穿着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赛车服,说是赛车其实根本已经算得上“情趣”,黑红『色』的皮衣紧紧包裹着身躯,长腿翘『臀』每一寸都勾勒的无比流畅完美。
商与手心止不住发痒,油墨打翻将整片天地都染上墨『色』,他几乎无法呼吸,眸光死死地盯着朝他迈来的长腿。
越朗走到他面前,低下头咬住了手套一根一根扯松,然后靠近商与:“哥,等你好久了,这衣服穿得好难受,你帮我脱了。”
商与眼睛都要红了,盯了他半晌第一句居然是:“你怎么穿成这样?不怕人看见?”
越朗略有些沮丧:“我把这里租下来了,一天要好多钱啊,想跟你表白来着,但是你来晚了,我设置好的时间过期不能用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商与见他这个表情心疼的不得了,只好撒了个谎:“不是,我……路上堵车。”
越朗“哦”了声,还有点提不起情绪。
商与握住他的手腕帮他把衣服扒下来,里头穿着的短袖已经湿透了,汗津津的散发着茉莉味信息素,勾得商与心『潮』难安。
他勉强压住信息素的波动,看着落日余晖浓墨重彩的在大地上肆意渲染,耳畔有微微的风声和蝉鸣声,还有越朗的呼吸声、哼歌声。
商与去看过越朗的演唱会,但能想象得数十万人摇旗呐喊的场景,他还很轻,真的要栽在自己身上吗?
“一生何求,常判决……”
商与蓦地见一声低低地哼唱,过头朝越朗招招手,等他凑过来把头靠在自己肩膀上,撒娇似的说:“哥,喜欢我吧。”
“不。”
商与说完越朗立刻站直了身子,怒道:“就知道你……”商与把人往自己一拽,亲了亲他的眼睛,说:“是我,是我要在觥筹交错、人声鼎沸里攀一轮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