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
骆念看他一脸真诚,好像没有半点自责的,一想他演员拉手算什么,如果有必要还要拍吻戏、床戏……
他要对着另一个人演爱,虽然知道不应该吃这的醋,可他打车跑这么远来探班,想给他个惊喜,结果他第一句就说让别人拉手。
“生气了?”
骆念不想承认,但也不想委屈自己,于坦『荡』承认。
盛景延扔了玩偶头套伸手去拉他,躲开了也没恼,笑眯眯凑过去冲他亲了亲,甚至还『舔』去了他鼻尖的汗,吓得骆念四处看,“干嘛呀!”
“骆医生吃起醋来真可爱。”
骆念别过头,刚才那点儿气消得差不多了,取而之的烈日蒸腾出来的与羞赧。
“我都三十岁了,哪里可爱了!还留着夸年轻人吧。”
盛景延揽过他的腰将人往自己按了按,一下一下咬着他的耳朵说:“没年轻人,也没让人拉过手,看那儿什么。”
骆念跟着他的手指方向一看,旷野平地一片荒芜。
“什么?”
盛景延咬着他的颈侧轻轻一笑:“我的贞节牌坊。”
“……”骆念将他推开,微红着脸道:“我才不跟说这个,我要走了。”
盛景延一块儿上了车,“哟,还出租车呢,怎么没让人送?我爸妈拿跟尖肉似的能放?”
骆念从随身包里拿出两张机票给他看,“我偷跑来的,爸妈不知道,他们说想办个世纪婚礼给所有人证明,我不想那么多人参观,也不需要跟任何人证明。”
盛景延乐了,“那这约我私奔呢?”
骆念伸手从盛景延领口里『摸』出一个细链,他拍戏不方便戴戒指也不乐意摘了,买了个链将串着藏胸口。
他解开链将戒指给盛景延套上,让自己的戒指与他碰在一起,笑眯眯道:“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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