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念也走了。
聂心诚把剧本往地上一扔,“什么破脾气,真是天造地设,没一个好玩意。”
由于大家都绷紧了经,整个上午的戏都拍的无比顺利,比之前一整天拍的还要多,聂心诚苦作乐道:“这俩人多闹两天脾气咱们都能提前杀青了,准备放饭,下午咱们赶紧拍。”
骆念让丁谣去订了餐拿化妆间,盛景延来的时候他终于松了口气,一声不吭看着他吃东西,跟里放了针似的。
盛景延给他夹了一筷子,“光看着我吃能饱?”
骆念忙低下吃饭,猜测他是不是还生气,想说话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时不时抬偷瞄他一眼,怕被现又迅速低。
“骆念。”
“啊?”
“昨天晚上是我不对,不管怎么样翻你东西看你隐私还跟你说那些都是我不好,别往心里去。”
骆念听得忐忑,忙解释:“不是,你有权利问我的,是我不应该那么自私没有考虑你的想法。”
盛景延说:“吃饭吧。”
骆念心脏“噗”的一声掉回地上,就这样?
他以为的硝烟还没有燃起来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散了,盛景延仿佛真的只是想丁谣说的那样,但他总是觉得不安。
“你就说完了吗?”
盛景延轻了下,说:“昨晚的事儿不能拿来算今天的账,我的确不应该控制你的想法和选择,婚姻应该是相互选择的,两个人决定相伴一生的承诺,但如果用来证明一个人的决心或者赌注,那就失去了本身的意义,还好你昨天没答应。”
骆念听他这么说话心有酸,解释道:“我不是因为那个,我是还没有想好要结婚的事情,你能不能给我一时间让我想一想?”
盛景延一下了,“你还是不懂我的意思,就算你这辈子都不答应我求婚都无所谓,我是问你底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