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飞行结束,到爱兰岛的时候已经快傍晚了,两人在提前预定好的酒店入住。
落地窗面朝大海能听见撞击礁石的海浪声,海鸥在海面上盘旋,时光仿佛一下慢了下来,蜜月两个字才真正具象起来。
“去洗个澡换件衣服,听说爱兰岛的美食很不错,我做了攻略。”
盛景延转身将他拥在怀里,“想跟一起洗。”
骆念往后仰了仰身,“我不跟……唔……”浴室门踹开,花洒兜头淋下来将他的衣服瞬间湿透,贴在身上几乎透明。
盛景延手指滚烫,一寸寸将他在水里点燃,骆念很快就在他的手和唇下失去抵抗力,软着腿紧贴瓷砖,双手抓着他的肩勉强站稳。
从一开始的让他别『乱』来到后面祈求他别在明显地方留痕迹,信息素经热水蒸腾仿佛提纯一般更加浓烈,让骆念几乎没有办法思考。
盛景延将他抱起来,进出时让他几乎分不清热水他的还花洒的,只能跟着他的节奏前行。
“别这……”
骆念坐在马桶上,脚踝盛景延握住了踩在他的胸口上,脚掌之下『露』出一小块刺青,他的名字。
他曾经在脚腕纹了盛景延的名字,后来盛景延跟他领证那天也去纹了一个名字,直到在他还记得盛景延那时的神。
“在我上签上的名字,骆念的……盛景绵延。”
“还走神?”盛景延冲他咬了一口,由于地方过于危险骆念差点崩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忍住没在他嘴里释放。
“……起来。”骆念简直无法忍受,虽然这做的次数也不少,这几年各种姿势各种地方都尝试过了,但盛景延就每次都能弄出不一的感觉。
“不喜欢还差点把我弄断气了?嘴硬。”
骆念双脚踩在他的肩上,两只手抓紧了马桶边缘,理智如同遭受重击的冰面碎出条条裂纹,最终化为潋滟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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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折腾到后半夜才结束,盛景延给骆念『揉』腰,他咬了一口,“嘶”了声骂道:“哪儿来的小野狗。”
骆念不想理他,有气无力道:“谁说腰不好的,我都疼死了一点也不疼。”
盛景延看他一副消耗过度的,破碎感强烈的让他忍不住手痒,骆念及时捂住他的嘴,闭上眼说:“我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