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好久不见,这次还是一样吗?”
商与颔首:“劳烦。”
“不客气,您稍等。”
商与和来这里取乐的人不同,他像格格不入的看客。
明明是艳丽到极致的长相却又一身的水墨画气质,这样的矛盾感再再加上他是,极致的冲突下更令人法拔。
不少人公开表示如果他愿意,搞恋都关系,做下面那也不成问题。
方琰跟他闲聊,舞台央有几腰肢纤细的女孩儿们跳舞,五颜六『色』的灯光照下来平白打上几分欲望的气息。
商与这些兴趣,端着酒喝了两口冲散嘴里戒烟糖的味道。
“最近写什么题材把你愁成这样,从来见你这么焦虑过,快要怀疑人了。”方琰抓了把瓜子在手里,咔吧咔吧的咬了半,“他们这『奶』油瓜子炒的不错,『奶』香很足。”
商与:“一不治之症叛逆歌手救赎世界。”
方琰理了半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你们文艺圈儿都喜欢把话用听不懂的方式说出来?就不能搞点简单的。”
商与撑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两只眼看着什么情绪。
方琰瞥了他一眼,这题材商与来说的确挺难,得了绝症还得救赎世界,如果是他恐怕第一时间想的是世界毁灭拉倒关我屁事。
“诶?你今儿来巧了。”方琰把瓜子扔回果盘里拍拍说说:“越朗,就是下午你瞧着的那还真符合你需求。”
商与心尖仿佛被扎了一下,“他有病?”
方琰前仰后合笑了半:“商老师你也能想点儿别人好,他病,健康着呢。”
商与微微蹙眉,方琰道:“我说他符合你需求是他这人挺叛逆,我听老板有一嘴一嘴说过,看着那车挺贵衣服也之前但手上也是真拮据,那车留这儿不光是脾气好,也收人点儿租车费,我估『摸』着是跟里闹了别扭,多半是离出走的。”
商与:“他唱歌?”
“喏。”方琰手一指,方向是台上。
商与视线一转,台上灯光还是那么不知所谓,越朗跳上台先冲人弯了下腰,“唱得好得给我摇旗呐喊啊!”
台下一片欢呼,越朗右手点弦试了试音『色』,稍微调试了一下从兜里『摸』出拨片拉出一条几乎具象起来的悦耳泛音。
那吉他弦如蛛丝般延伸,明明离舞台非常遥远,灯光甚至都不蔓延到他们这角落来,但商与那一瞬间就是觉得吉他弦、不,那拨片拨在了他的心尖上。
他闭上眼,任由着思绪与爆发力极强的电子音灌入耳膜入侵心脏充满他的肢百骸,少年嗓音并不青涩反带着变声器过后微微沉淀的低沉,怒音『性』感令人血脉偾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