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青愣住。
“他最讨厌朝堂,并非不舍朝堂势力,是因为唯有手握权力,执掌朝塘生死,才能够为你舍生忘死,他曾不止一次的暗示,你可能没有往那方面想,他喜欢你的时候比所有人都要早,还以为你会明白,所以一直都在等待你的回复,却等到你进了宫。”
问墨池虽然不愿意提及曾经,可是凤青有知情权,更何况,云瑾礼的感情,纯粹到让他害怕,让他恐惧,让他忌惮。
却从不逾雷池半步,让他又喜又忧。
“你这是生气了?你如何得知?”凤青有些担心。
“我早就知道了,我以为你也知道,所以你们说要出去云游四海,我以为是他对你坦白了,直到那日他来龙吟宫寻我,说你想要离开,我这才追上去的!”问墨池已经被那种可怕的预感吓到了。
“……”凤青什么都没说。
这一夜,风雨很大。
唯有龙吟宫门口那个身影,驻足雨中一夜,不曾离开。
……
凤青临朝摄政好几日,都没有看到云瑾礼。
唯独帝流觞随侍左右,似乎是有难言之隐。
“退朝!”凤青看着帝流觞,似乎觉得都有事瞒着。
帝流觞眼神闪躲,微微颔首,“臣,告退!”
“本宫给你一次机会,你要是说了实话,可既往不咎,你若不说实话,当以欺君之罪论处。”凤青也知道。
“臣,不可说!”帝流觞闭上眼。
“并非不可说,此处唯独你我,皇上已经与我坦白,我知道云瑾礼的感情了,可我给不出回应!”凤青没有了往日的尊贵。
“他,病了,谢绝见客。”
凤青死缠烂打将帝流觞又吼又闹连哄带骗的陪同去了云府。
云府一路冷漠,没有半个人影。
“云府为何如此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