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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Narcolepsy 消失的下雨天

她被从小教育善待他人,逃掉了吗?也没有。

该撕烂的是造谣者的嘴巴,该锤爆的是造势者的脑袋。

还有吴广浩这种只会戳他人软肋,打着失亲之痛旗号来回[]扰勒索的垃圾,最是该死。

“我最烦你这人的就是……”明寐缓了[]气,指了指他,“都还没人赖你,你就自顾自先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身上。”

“你就是自私一点,说这些都怪于阿姨,跟你无关。”她露出几分哀伤,却也温柔:“我也不会说你什么啊。”

明寐还是用那一根手指的指腹,点一点他膝盖,说:“你要以后不当老好人,我就勉强考虑你。”

一直都未曾回答过他的问题,此刻她给出答复。

景淮顺势抓住她那根捣乱的手指,顺势握住整只手,两人的体通过掌心的粗糙纹路互相摩擦传递。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半晌,惭愧一笑。

她的手只有在景淮的掌中才会显出娇小来,该解决的隔阂消灭掉,明寐重新审视他们二人之间的课题。

明寐方才果敢的神情淡去,凝视他的眼神意味不明,嗓音沙绵发软:“我都知道了。”

“你的嗜睡……”因为我,都快要你命了。

聊起这个话题,景淮玩着她的葱白手指,抬头,笑意不改:“嗯?”

仅仅一个单音,就把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似乎在说:我知道你在会让我更严重,可那又怎么了?

就是他这副已经做好某种觉悟,并毫不在意的态度,才是令明寐心肺酸痛的根源。

她咬唇,压低眉头,“你知道我为什么走。”

你明明都知道。

“为什么又追来。”明寐偏头,不看他,略有拧劲补了句:“谁让你来了。”

只有感受到她手心的温热,只有触摸到她皮肤的纹理,他才会安心。

景淮弯起桃花眼,愉悦更浓,只是说:“我不在,怕你睡不好。”

这样一句平平淡淡的话饱含了甘愿抛弃所有奔赴她的决心,如天降陨石,把明寐身上的某层防御彻底攻碎。

心脏像被猛地掏空那么难受,呼吸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