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默里克白了他一眼。
之后陆续有学者在项链上施加祝福,从不会丢三落四、精神萎靡到不受刀剑伤害、毒物侵害,应有尽有。学者们的法术水平残次不齐,但这些祝福多多少少会有些功效。只是大部分的祝福,奥修斯都不希望有用得到的一天。
就这样一群人七嘴八舌赐福半天,十数只人的手掌才从瓦尔雷赛的手上剥落。
“这样一来,就完成了。”
瓦尔雷赛将被一团光芒笼罩的项链交还给瓦努内安,随后起身走出了房间。在这样的日子里,学者和骑士都松懈大意,瓦尔雷赛本应该一步不离地守在奥修斯的左右。他因为个人卑微的情感而提早离场,是他的失职。
祭司卡赞瓦尔看着瓦尔雷赛失魂落魄的模样,长长叹出一口气。
瓦努内安将项链捧在手心,泪水却从眼眶中倾泻而下。
奥修斯连忙上前安慰道:“我们的小公主,怎么了?”
“妈妈告诉我,只要在我十岁生日的那天,向项链祈祷。我就能见到爸爸了,我马上就要见到爸爸了……”
“啊……真是可怜的伊修加德女儿啊……”祭司们都是泪腺长遍整张脸的怪人,孩子哭,他们也跟着痛哭。
占星学者们则躲这些家伙远远的,让奥修斯个人的居室变得更加拥挤了。
“已经十岁了吗?我们的小公主……十年前1564年,正是我帝国大学毕业的日子……”
“诶。”瓦努内安止住了哭泣,疑问说,“可我是1565年出生的啊,妈妈和村里面的婆婆都是这么说的。”
想了一会儿,瓦努内安哭得更厉害了,“这样子。祈祷是不是就没有效果了,我是不是就见不到爸爸了。”
哭声一直持续到第二天,这群人加起来都应付不了一个孩子。
最后奥修斯安抚瓦努内安,等到下一年的生日,再向项链祈祷。那时候想必天气晴朗,百花盛开,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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