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斯羽有些不相信，她怎么觉得季寒煜刚刚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艾伦尔不骚扰她呢？

“季总，我们现在要回锦瑟吗？”前方传来牛凯的声音。

季寒煜就这么草草的应了声。

等车开始行驶了，这才看向杨斯羽，直接进入主题。

“为什么会走秀。”

杨斯羽疑惑：“我好像已经解释过了？”

“其他原因。”

其他原因……

杨斯羽笑了笑：“这件事说起来话还是挺长的。”

“那就长话短说吧。”

杨斯羽：“……”

这男人还真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啊。

她有些无奈的轻叹了声：“就国外的时候我当过人家杂志的模特，也接受过训练，所以谢婷知道，这才找我的。”

“当过模特？”季寒煜蹙眉。

这让他想起了最后一场，她穿的那个衣服。

眉宇间的褶皱加深：“你以前就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暴露的衣服？

杨斯羽也想到了那件主题“忍冬”的衣服。

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那那是暴露了，就露了个腰。”

这个露出肚脐差不多的，所以没有什么好介意的。

她那时候还不至于拍什么十八禁的照片。

杨斯羽说话说的轻佻，但是季寒煜面色却变了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