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观察照片的时候，牛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季总，少奶奶什么时候还担任起模特了？”

她不是救死扶伤的医生吗？怎么突然到了这边当模特了。

“来帮忙的。”留下这么一句话，季寒煜就起身离开了。

他步伐有些匆忙，还没有等牛凯反应过来就离开了观众席。

牛凯盯着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睛，过了会儿，又叹了口气。

季总可能是去兴师问罪去了。

杨斯羽下台后并没有立即回化妆室换衣服，而是站在谢婷的身旁看着后台的投票数据。

说实话这三条裙子她都很喜欢，如果让她做一个选择还真的选不出来……

中间的位置是最多票的，差不多差不多结果也就要见分晓了，所以杨斯羽也没有再待下去。

谢婷还在忙着处理结果，她也只是回去换个衣服并没有打扰她。

莫染知道她要回去的，所以直接就跟着她一起往化妆室的方向走。

不期然，刚到的时候就碰到了季寒煜。

鉴于刚刚见过他，莫染还是有些印象的。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杨斯羽的方向，等她看过来的时候，用手指往右侧示意一下。

告诉她先离开一会儿。

杨斯羽大概也猜到了季寒煜过来的原因，所以当莫染说要离开的时候并没有拒绝。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楼道里她这才往前走，想去开门。

这副淡定的模样仿佛没有看到季寒煜一样。

季寒煜心里本来就有火，就是想过来问问杨斯羽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谁知道她居然当做没有看到他？

这是怕别人知道他们的关系还是说不想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