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卡烘焙的各种蛋糕甜点,若是不限量,他烤多少、她就能吃多少。
陈淮骁一开始也紧着她吃,但后来咨询了医生,便有意克制了白茵的糖分摄入量。
白茵对此非常不满,再加上怀孕期间激素的变化,脾气也不小,俩人总会发生甜食“战|争”。
譬如此刻,陈淮骁趁她不备,夺走了她手里的巧克力糖:“你现在是瘦,但医生说如果不控制饮食,尤其是糖分,生产之后会疯狂反弹,到时候你再想瘦下来就很难了。”
白茵追着他,试图抢回来:“我现在在怀孕哎,怀孕都不能吃自己想吃的东西吗?”
“可以吃,但要控制量。”
“我懂了陈淮骁,你就是怕我身材走样,不漂亮了,是吧。”
陈淮骁望着她:“我是怕你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一炬。”
白茵忽然语滞,良久,闷闷地说:“你还关心这个啊。”
陈淮骁将巧克力糖放进了她的掌心,然后牵起了她的手:“阿茵,你的人生绝不仅仅是我和孩子,你还有更美的风景要去跋涉,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给你全力以赴的支持。”
白茵闷声不言,拆了巧克力糖的糖纸,恋恋不舍地望了许久,终于将它塞进了陈淮骁嘴里:“快吃掉,别让我看见!”
甜意在他舌尖蔓延开来,陈淮骁捧着她的脸,猝不及防地给了她一个吻:“可以给你吃一点。”
白茵笑了起来,又舔了舔他的唇:“还要。”
……
临产在即,陈淮骁去了北城最好的产科医院、向负责白茵的医生咨询生产那几天的注意事项。
傍晚时分,白茵给他打了电话,询问医嘱,但是陈淮骁没有接。
她给沈彬打了电话,沈彬说总裁现在在公司里。
白茵闲来无事,便让唐卡送她去了璨星传媒。
沈彬亲自迎了出来,担忧地对白茵道:“骁爷心情不好,把自己关在起居室,谁也不见。”
“怎么了?”
“刚刚去产科找主治医师,结果遇上了一个难产的女人,听说是生了32个小时都没生下来,最后还大出血了。骁爷看着她丈夫在产科外面焦虑难耐的样子,出来就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估计有点兔死狐悲。”
“兔…兔死狐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