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苏樱就睡那个地方!”
苏樱的生活很有规律,就是因为太有规律了,聂政偶尔带她去做一些坏事,她才觉得如此的新奇刺激。
人就是那样,在自己的生活环境里面习惯了,总是希望能够寻求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在他的内心里面住着另外一个自己。
一般正常的人就算是心里面住了一个另外的自己,也会隐藏起来,无他,生活环境不允许。
倒不是说经济原因,而是,一个人,你是生活在那个圈子里面,最终,也是跟那个圈子里面的人交朋友,乃至于发生婚姻关系,或者什么的,你所期待的另外一种生活,是求而不得的。
要是能够那么容易的去得到的话,你就不会说对那种生活有了向往,在内心里面那么的热切期待。
人总是会发生意外,这里指的意外不是贬义词,不是那种令身心受伤那种意外,而是,超出了自己生活范畴的那种圈子,跟另外不同世界的人接触了,一旦接触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这也是很多电影里面的桥段,一个富家千金,遇到一个江湖混混,就爱得死去活来,并不是假的,因为在她内心就住了一个不一样的自己,而这个小混混能够满足她所有的好奇心,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又如同一个差人,遇到一个出来混的女孩,完全就会被她的生活所迷惑了,然后也是爱得死去活来的,这也是很奇怪的事情,说白了,一点都不奇怪。
苏樱,就是那么有规律的女孩,可是内心里面一直想跳出那种规律的生活,然后遇到了聂政。
当然,要是聂政长得没那么帅气,没那么有责任感,没那么的理解、体贴她,也不能发生接下来的事情,偏偏,聂政具备了这些所有的优点。
王少瑜看着苏樱,只见那是一张可折叠的小木床,看上去很牢固,也很舒服的样子,令她也不期然想过去睡一睡,或许,她的内心也有狂野的一面。
苏樱的被窝很简陋,很舒服,她早已钻了进去,美美的合上了眼睛,一个黄色的、毛茸茸的小土狗跳上了床上,暖暖的睡在苏樱脸旁,就像一个布娃娃一样。
女人都是天生对小动物不能免疫的,王少瑜看着袜仔,心里一阵的温暖。
苏樱小时候睡觉的样子,她自然有看到过,却不能像现在那么可爱,至少,她感觉现在的苏樱才像一个小孩。
以前的苏樱?怎么说呢,太过呆板吧,太过有礼貌吧,太过……
就是说一些不符合小朋友该说的话,简直比大人还要理智,还有大方得体,可,这不是小孩子呀,小孩子就应该有小孩子的言语!
“原来每天大家睡了,他还在工作!他一天要睡多少个小时呢?八个小时不能够吧?”
八个小时,在王少瑜心中好像成了定律,也不知道是谁规定的,也不知道是何时开始的,八个小时睡觉,八个小时学习,八个小时休息,成了定律。
当然,八个小时休息往往会被八个小时学习或工作吸量了,可八个小时睡觉,就如同是每天要喝八杯水一样,成了一些人心中的信条。
问题是,没人知道,或者记得,那所谓每天八杯水的,其实是一个卖水的商人,在电视里面的广告词,突然就变成了科学。
其实真没有科学根据,说人一定要睡八个小时,多一点不成?小一点不行?那么,睡觉就成了压力,成了形式化。
王少瑜能看出来,聂政并非知道她在这里,而故作努力,故意做给她看的。
她看的出来,那是一种习惯,已经存在于肌肉里面的习惯。
他正有条不紊的将米粉放进冷水里面浸泡,然后将打包的盒子整理好,放在就手的地方,方便明天一大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