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却静默半响,指腹捻着她的衣角,道:“真不行?”
虞锦非常有原则地点了下头。
沈却缓缓吐息,手臂收紧了些,虞锦正要抵抗,便听他很无奈道:“不碰你,过来。”
虞锦这才放心钻进他怀里。
只是一而再再而三,直到虞锦搬了两床被褥在榻上,沈却这才微微觉得有些不妙。
虞锦素来是很有执行力的,自幼以来,但凡是她想做的,便没有做不成的。
为了将那药方子的效果发挥到最大,虞锦将那上头所言的“减少”,直接升华成了“避免”,故而屡屡拒绝了自家夫君的盛情邀请。
偏偏……二十三四岁的男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娇妻在怀,又如何能压下火气。
不仅他忍得难受,虞锦被他撩拨得也挺难受的,但理智战胜了一切,回回都以沈却以冷水沐浴而告终。
现在已将至暮秋,夜里天寒,虞锦有些心疼他,更是生怕他因此得风寒,是以很明事理地命人搬出一床被褥来,决定两人分褥而睡。
望着沈却那张并不算好看的脸,虞锦也心知自己有些过分,她很愧疚地垂下脑袋,声势微弱道:“再过一两个月,这方子上的疗程便要到了,委屈委屈王爷,这些日子就先这么凑合凑合吧。”
“……”
沈却脑仁突突跳了两下,掀开被褥,他显然是低估了虞锦。
虞锦见他已然坐下,便转身要去吹床头的烛火,就被人捉住了小臂。
虞锦愣愣地看他叠好被褥丢至贵妃椅上,随后挤进她的褥子里,掀开衣裳说:“谁告诉你避开房事能有孕的?汤药能在你肚子里留种子么?”
虞锦羞涩地反驳道:“那徐夫人就是用着这个方子,很快就有了身孕,而且我打听过,城中好些夫人都试过,是真的有效!”
“徐夫人的孩子,是单靠喝药喝来的?”
“……”
“可是……”
沈却已经将她整个人掰开了,且俯身堵住了虞锦的嘴。
虞锦升华过的疗程被暴力中断,此后几日便很是萎靡,寻了府医看诊,也还是未有半分动静。
无奈之下,虞锦找上了元钰清。
元钰清近来听闻了他们小王妃的忙活事迹,且前些日子沈却拿药方询问他,在瞧见那上头“减少房事”几个字时,他就已是乐得不可开支。
此时王妃找他来,元钰清却不能玩笑。
若是伤了小王妃的心,她回头再往沈却耳边吹吹风,指不定要出什么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