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间不容发之时,楚玉良飞身一跃,攀着立柱而上。
一楞之后,闷声男子大喊:“笨蛋,老家伙放臭屁呢,别让他跑喽。”
壮汉们这才醒过味来,纷纷来到立柱前,有两人更是自告奋勇,攀着立柱而上。
楚玉良并不打算在上面久待,攀到接近立柱顶端时,右手一探,抓着那根一端垂下的檩条,手上一较力,“嗨”了一声。
“哗拉”、
“噗”,
灰尘飞扬中,楚玉良已经抓着檩条落到地上。不容壮汉们反应过来,挥着木头招呼而去。
“啪”,
“哎哟。”
“啪啪啪”,
“哎哟。”
“我的妈呀。”
刹时间,击打声、呼喊声响成一片。
“蠢货,杀,狠狠的杀。”闷声男人隐在立柱后,咋呼着。
经过短暂慌乱,众壮汉又围住楚玉良,战在一起。
有了“武器”助阵,楚玉良主动了好多,不时得手。
时间稍稍一长,楚玉良又被动起来。主要是檩条多次碰上砍刀,已经越来越短,仅剩一尺多长了。
屋门处跑进两个壮汉,来在闷声男子近前,低声汇报着:“院里院外都没有小崽子,也没有那个娘们,汽车上也没有。汽车好像是防弹玻璃,铁皮也是特制的,一时根本弄不开。”
“好啊,老家伙,怪不得跑得这么远,原来是调虎离山、金蝉脱壳呀。”咬牙骂过,闷声男又大吼起来,“弟兄们,涨价了,涨价了,砍老东西一刀奖一万,割下一个零件奖三刀,把老家伙剁了。”
“剁了。”
“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