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曾经的英灵想要看的更加清楚，这一日的天空没有泪眼婆娑，反而呈现出晴朗之感。

只不过天空中还有层层叠叠的云雾。

云雾中漂浮着两个黑点，拉近距离，才能发现这是两个悬浮于云层中的人。

“这是那小子的手笔？”坎一眼中流露浓浓震惊，口中喃喃：“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与坎一相比，艮八则显得相对平静，“我调查过。”

坎一把目光从血腥的地面收回，望向艮八，希望他给自己一个答案。

“他和乔正是一类人。”艮八提了一个渐渐被人遗忘的名字。

“他是……”坎一想了想，“妄想和衍兽合作，然后被坑杀的那位。”

艮八回：“嗯，乔正带出来的徒弟是下面那小子的老师。”

“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坎一失笑摇头。

艮八继续道：“他和乔正还有所不同，和李玄交好的衍合是他从小的玩伴，以至于曾经为了那个玩伴和风沙打了一架。”

坎一透过云层锁定高楼上的李玄，“真是有意思啊！谁赢了？”

“这小子赢了，和我当初一样，临阵突破。”艮八语气不再轻松，显得有些严肃：“但是这小子后来竟然成立了一个专门收纳衍合的组织，你敢相信？”

“什么？”

坎一都被这消息吓了一跳。

“很吓人对吧，不过也幸好这小子本性不坏，收纳的衍合大多也都是苦命人，所以公司一直没有插手过。”

坎一面色复杂，“如果他的立场一直是人类，那他绝对会是人类的一把利剑，即便是没有成长起来，怕就怕……”

艮八苦涩回应，“李玄被美食家抓住时我是真的有任务，要不然怎么可能不去救他，这小子知恩图报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

“去外面了？”

艮八点头，“寻了些资源。”简单回应后继续说：“李玄的事一直都是我在跟，所以其他人不了解，在美食家一事上，根据价值作出了决定。”

“考试成绩出来了，说什么都晚了。”坎一冷冷说道，“如果发现异常……”

“你应该懂吧！”

艮八长叹一声。

在下方的李玄自然不会知晓云层中的交谈，更加想不到他自认为那些秘密进行的事都被艮八调查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