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和有秘密么?
怕他受不了干什么?
呵,他怎么可能受不了?
他才不在乎。
一边这么想,谢肆一边活动手腕,颠勺,勺子里的肉肉像雨点一样落回到锅子里。
谢肆把勺子里剩下的一块肉,还是肉渣放到郗酒的盘子里。
邪恶勾唇,小狐狸吃这些应该就够了。
不够就去找要吧。
郗酒完全不知道谢肆在厨房里怨妇上身,克扣她的肉肉,她只感觉紧张得口干舌燥。
脑海里闪过一幕幕:她刚穿过来的时候,给她打电话时亲昵的语气;颁奖礼上,当众说要感谢她;还有什么专为她写的小纸条。
这些暂且都可以看做是对“她”的单箭头。
但如果凳子腿里面真藏着给“她”的纸条,那事情就复杂了。
郗酒心情忐忑地把凳子腿里藏的东西抽出来。
那是一个小本本,郗酒刚打开,还没来得及看上面都写了什么,就看到一个有些泛黄的小纸条从里面飘了出来,郗酒心里咯噔一下。
刚刚处于接收信号,当机状态的小郗酒悲从中来,跪坐在谢肆头顶,哀转流肠地哭起来:“啊~谢肆啊~你绿得好惨啊~”
听到小郗酒的哭声,谢肆手撑在案板边,闭上眼,轻叹了一口气。
他还是绿了。
不是不生气。
但他也很清楚,绿了他的不是真正的郗酒。
再生气,他也不能迁怒在郗酒身上。
不是她的错。
谢肆深呼吸,眼睫轻轻颤抖。
道理他都明白。
但,心,依旧好疼。
郗酒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才敢颤抖着手指把那张纸条捡起来,打开,快速地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