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娇喘。”殷笑梨逗她。
“哈哈哈,回头亲自喘给你听,你想什么花样都行。”齐音一个开放的外国人并不害臊,倒是殷笑梨被她说得开始脑补画面,脸红心跳。
殷笑梨催她:“快去上班啦。”
齐音说:“去了去了,亲我一下。”
“不亲。”
“那我亲你。”齐音对着麦克风响亮地“”了一声。
殷笑梨回亲了她一下。
“挂啦。”
“嗯。”
殷笑梨主动挂断了电话。
通话终止,齐音嘴角挂着的笑容消失无踪,她拉开了卧室门,一步一步走到沙发上坐着的金发碧眼的中年男人面前,用英文道:“爸爸,我有件事想和你们谈谈。”
男人抬头,喊过来齐妈妈。
***
“你以前一个人晚上都干些什么?”
“我?”
“我画画啊。”
“画画容易学吗?”
“……”木枕溪对殷笑梨三天两头的骚扰她,而且是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的话题已经习惯了,她想了想,说,“看你想学到什么地步吧,像我这样,除了努力,还需要有天分。”
“我没想和你一样,我就想找点事情做,晚上无所事事。”不知道哪位伟人说的,人类大半的烦恼都是因为闲的,只要忙起来,很多的事就迎刃而解了,殷笑梨觉得很有道理。她只要让自己忙起来,不就没空去想齐音那个死女人了吗?
“画画还要买数位板,我估计你也不乐意慢慢学,要不你练书法吧?”
“书法?书法难吗?”
“随便写写打发时间当然不难。”
隔天下班,殷笑梨就去买了文房四宝,开始练书法。第一天,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一整张宣纸上的狗爬字,内心的成就感爆棚;第二天,只练了半张,中途频频走神;第三天回家,看到毛笔和墨水就离得远远的,之后束之高阁。
她不适合这么安静的爱好,尤其是写字的时候,一想到这是为了让自己不去想齐音才做的,越忍不住去想,进而产生强烈的抵触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