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哕。”
“咬紧呀,雪谈哥。”
般弱仰视着他,嗓音轻软。
“哪,别说我不照顾你的,国公府的男男女女,都在你这一圈儿的牢房里了,你说,你祖母,爹娘,叔婶,兄嫂,侄子侄女,听见你在仇人之女面前叫春,会是什么感觉呢?哥哥平常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我也很好奇呢。”
郑幼青霍然抬头,气息加重。
“畜生你敢!!!”
她笑着吻向他发颤的双唇,“你说畜生敢不敢的?”
“般令仪你疯了你放开我唔!”
郑小公爷胸肩震颤,狠咬她口中嫩肉,就算是同归于尽,他也不会教她得逞的!
然而——
还不等他咬断她舌尖,那一股奶膻味儿直冲鼻腔。
这味道他很熟悉。
般令仪是个早产儿,先天孱弱,快五岁了还没戒奶,软软的手脚跟肥嘟嘟的小肚子,白冻奶皮似的,颤抖的时候可怜得很。
她做事慢吞吞的,又是个怪脾气,没有多少玩伴,幼年的郑幼青有些心软,就耐心牵住了她。
他做好了被她甩开的准备,谁知她歪头瞧他一眼,破天荒赏脸咧嘴,露出了秃秃的牙床。
“哥、哥哥!同我顽!”
郑幼青更是心软得一塌糊涂,此后便再也没有甩开她的手。
她还这么年幼,周身奶味都没净,他就要断送她的年华吗?
郑雪谈咬舌的那一瞬,掠过满腔的不忍,般弱窥见时机,欺身而上。
呐,这可不怪她,谁让他要做君子的呢。
比不得她没脸没皮面软心黑,君子总是要吃亏的。
郑雪谈出身峻阀,贵重孤傲,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像样的欲气,哪里当众做过这种羞人的事情,他很快就被亲得岔了气,但想到周围便是祖父爹娘,他又生生忍住喉咙的声儿,整张脸涨得通红,浅窄微青的眼窝被逼着泛出一汪清水。
般弱伸手扯他衣带。
郑雪谈当即剧烈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