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淮成要带着时熠去吃晚饭,去之前问他想吃什么,时熠呆呆地牵着应淮成的手,点头又摇头,完全没听进去应淮成问他的问题。
时熠忽然懂了为什么有个词叫“有情饮水饱”,樱花树下惊鸿一瞥,就摄了时熠的魂。
昏暗夜场的应淮成还不够惊艳,落落大方地站在众人面前的应淮成才配得上一见钟情,原先的爱意还丝毫未减,只刚刚那几秒,时熠竟又爱上他一次。
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呢?
“我听人说,恋爱开始的时候不要爱得太热烈,用力过猛了很快就会疲倦,后劲不足,最后就渐行渐远了。”时熠一坐上车就倾身过去抱住应淮成,心有余悸地说。
应淮成托着时熠的屁股把他拉到自己身上,“怎么突然想到这个?”
时熠被突如其来的委屈打败,两只手搭在应淮成的肩膀上,低着头小声说:“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恋爱里有哪些禁忌,怕自己踩了雷,怕做错。”
应淮成的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他都分辨不清这小家伙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才说这么惹人疼的话,他捏了两下时熠的屁股,和他碰了碰鼻子,“确实有禁忌。”
时熠紧张了,下意识搂住应淮成的脖子。
香草味扑面而来,应淮成在时熠的耳边说,“这些话只准说一次,以后我要是再听到类似的话,我就——”
“你就什么?”时熠咽着口水问。
“我就会怪自己怎么这么没用,不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
时熠悬着的心落下来,他低头嘬了一下应淮成的嘴唇,还没来得及直起腰,就被应淮成按了回去,时熠觉得自己都要被应淮成拆骨入腹了,应淮成的唇还停留在他的唇舌上,但手已经游离到时熠的全身。
身体及时地做出了反应,呼吸都变得紧促。
他抵着应淮成的胸口,在喘息换气之余,偷偷看了一眼应淮成,应淮成比他还要动情,几乎停不下来,技巧也抛之脑后,只想着更亲密一点,完全没有之前游刃有余、随时都能抽身离开的样子。
可是后颈的抑制贴并没有被撕开,信息素也没有泄露,应淮成的情动,全因为时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