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是去你们外祖那里,有些事情,还要同他商量才行。”
“是,”烙家的三兄弟,再是抱手行礼,而后一同走了出去。
而站在一边的沈清辞咬着梨走了进来,她望着儿子们的背影,不由的却是叹了一声,她做了那么多,仍旧是没有逃出这一战。
“我们会赢的。”烙衡虑不知何时已是站在了她身后,近二十年不虑不休的练兵,若是不胜,也只说天要亡我大周。
若不想被灭国,那便战。
“火器,有了多少?”
沈清辞一直都是没有注意过,不过,她相信,大周不可能不重视火器。
“上百台。”
烙衡虑从她的手拿过了沈清辞吃了半个的梨子,自己也是咬了一口。
“它结的梨很甜。”
“这是我生平吃过最大最甜的梨。”而他低下头,将手贴在沈清辞的脸上,“孩子们长大了,这是他们必要走的路,这几年间所学的一切,也都是在此。”
“我知道啊,”沈清辞怎么能不知道,“只是心中还是不舍。”
可再是不舍,又有何用?
那些少年们,终是要金戈铁马,用着一身的正气,保家卫国,守大周百年江山,护他们至爱亲人。
大周新历895年,北齐与苍涛合兵三十万,一举南征。
大周年近七旬的老将军沈定山,携朔王府的三子,以及俊王府五位少年公子一并御敌。
朔王妃捐出三千万两银子,俊王妃捐了一千万两,京中贵人总捐百万两,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认也不愿意做亡国之奴。
大周896年,朔王爷二子烙宇悉,一战成神,嗜杀成性,手段残忍,以杀名,誉天下。
年七旬的沈定山,黑发黑须,老当益壮,一手长刀,天生神力,以一敌百,令敌闻风丧胆,不战而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