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事的话，你就走吧。”邱沐鹤直接开始赶人，把他往门外撵。

“哼。”

向梁齐冷哼一声，假意顺从。

然后一个反手掏，朝冲洗照片的暗房跑去咔咔的扭动门把手。

房间内的每个门都是紧闭状态上了锁，钥匙被邱沐鹤贴身放着才未被得逞。

“你给我站住！”

邱沐鹤额头青筋暴起拽住向梁齐的胳膊，右手摸出电击器抵在他腰后直接推到最大档。

这是家里闯进一条疯狗吧。

从外面溜溜达达，街溜子似的钻到院里。二话不说就在主人家眼皮子底下搞破坏，跳到桌上叼起梦寐以求的骨头拔腿狂奔。

更让人难堪的是，邱沐鹤大概知道他在找什么。

从拍摄对象毫不知情的隐秘角度，记录下目光跟随的部位。低劣的曝光将视觉聚焦在中心，就像舞台上优雅动人的表演者，柜台上特定的艺术展品。

只是一夜过去手边就叠起厚厚一沓，如果被外来者闯进去看见，大概会被掠夺的干干净净。

向梁齐还真是肯定他会做这种事。

准确到让人烦躁懊恼。

向梁齐抽出腰间的防爆棍挡住电击器，在空中不停跳跃的电弧被表面的橡胶阻止，发出哒哒哒的空响。

“大哥，我还没找你算账反倒冲我动手？东西见面分一半没问题吧。”

“你要承认自己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废物，那我就将那些照片送你。”邱沐鹤挡在门口前，声音浸着凉薄寒意警告道。

两头半饥半饱的野兽虎视眈眈，在领地边缘相互试探寻找弱点。

向梁齐举起两只手率先投降：“好啦好啦，不给就算了。”

“宝宝家旁边的臭虫很烦，我是来问你要点杀虫剂的。总不能连这个要求都不答应吧，好大哥，好大哥，哈哈。”

帽檐下的阴影中眸光微动。

他步伐后撤但脚跟并不着地，脚背弓起像猫科动物一样轻轻落足。

身体紧绷，下意识提防随时可能到来的攻击。

邱沐鹤并不相信：“你那个脑子玩不过他很正常，如果你想杀他的话何必来找我。

另外别喊我哥，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