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余倒也淡然,没有夺她的烟包,只是不咸不淡来了句:“你小叔知道?”
许映画眨了两下眼睛。
大脑迅速计算她现在可能面对的情况。
夜店消费不低,她虽然是许家大小姐,但名下的资产都是股份和不动产,每个月零花钱都是限额的,如果做坏事的话,许彦之还会扣减。
许彦之不止一次警告她不许碰烟。
这要是被他知道的话,下个月肯定要吃土。
那这根烟的代价实在是大得她承担不起。
几秒的功夫,许映画变化飞快,原先的挑衅浑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讨好的卑微,笑得相当狗腿,“那个,咱们是朋友吧。”
他挑挑眉。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该告状,打小报告多幼稚啊,你看你和我小叔都是成功人士了,一秒值千金,为我这个小虾米费嘴皮实属不划算,”
许映画把自己上学时强行狡辩的看家本领拿出来,阿谀奉承的态度再明显不过。
姿态和三年前把陈识余壁咚在墙上霸道地表白,完全不同。
许映画毕恭毕敬地把手中拆封的烟包,太监呈递奏折那般,献到陈识余面前,痛心疾首地保证,“这玩意,我再也不碰了。”
“嗯。”陈识余颇为赞识地点头。
“所以,这事就当没看见,行吧?”许映画见事有转机,忙继续道,“千万别告诉我小叔,他要是知道的话,我下个月要买的新包包就泡汤了。”
“你喜欢什么新包?”
“这个嘛,说了你们男人也不懂。”许映画指了指桌上的包,“这个牌子的各种系列,我都喜欢,但个个死贵,攒几个都够我换跑车了。”
顿了顿,她冲他眨眼,“咱们说好了啊,不告状的话我们还是好朋友。”
“谁和你是好朋友。”
“?”
“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