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刚刚说了,你操了我。”
“?”
“既然如此。”微顿,男人薄唇吐出两个字,“负责。”
“……”
许映画差点崩溃。
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个逻辑了。
而这个臭和尚一点都不呆,思路清晰得很。
“和我结婚很亏的。”她试图给予最后的警钟,“之前你也知道是我一个劲儿地撩拨你,完事后又二话不说地离开,我很渣的,就算结婚以后也不会变,没准哪天你头顶就绿了。”
“是吗。”
“我爱玩,结不结婚都改变不了天性,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
“吃饱就不惦记了。”
“什、什么意思。”
陈识余不动声色,“你不是说你难以满足吗?”
许映画:“???”
她哪句话有这层意思了?
臭和尚是曲解她意思了吧。
吃碗里的惦记锅里的不是代表她贪心不足吗,怎么成了难以满足了。
“你误会了,我不是……”
她试图解释,结果刚开口,陈识余已经煞有介事地点头:“婚后我可能很忙,但会尽量。”
尽量?尽量什么?满足她?
许映画瞠目,“你……”
她本以为和尚纯情得很,谁知睡完一觉之后彻底颠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