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书是看不下去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索性合上书本,单手托腮看向西格玛,为被果戈里欺负的家伙解释。
“果戈里所说的是我的弟弟,沢田纲吉。”
“沢田……?”
日语的发音对他来说有些奇怪,西格玛茫然地眨了眨眼,终于咬顺了这几个发音,“沢田纲吉?”
他说这话的时候果戈里就在挥舞着拳头抗议。
“什么叫做陀思你的弟弟?”一把年纪(并没有)的青年挥舞着拳头还是很可爱,几乎可以幻视成一个版果戈里在抗议,“纲吉是我的小兔子哦~”
陀思妥耶夫斯基也不回答他,只是立起那本书扣住半张脸,紫红色的眼瞳从书本上方透出来,安静地看着果戈里。
不过一会对方就投降了。
果戈里坐在沙发上,没过一会就伸长了身体占据了这个沙发,还在用一种奇怪的腔调唱歌。
“小兔子,小纲吉~快快来我身边哦~”
……
以上,就是前情。
一边进行锻炼一边想着那句“小甜心”的纲吉越想越可怕,总有一种自己的地位是不是降低了的恐慌。于是,在大人们还在尽情混战的时候,他独自背上了小书包。
“啊啦,这么晚了,纲君要去什么地方呢?”
沢田奈奈问。
纲吉抱住了自己的鲨鱼玩偶。
“纲吉要离家出走。”他回答妈妈,“可以吗,妈妈?”
“啊啦。”沢田奈奈捂住了嘴。
“不用担心。”身后传来可靠家庭教师的声音,“我会陪着阿纲的。”
于是沢田奈奈也放了心。
心大的女性顺着纲吉的思索了一下,问:“那纲君带好行李了吗?钱包呢?”
纲吉举起他的鲨鱼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