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很快小马哥就笑不出来了，原因也很简单，有业务员被发现，使用不同电话卡注册信账号，骗取奖金的行为。

而且随着调查深入，这类情况居然是普遍现象，原理也很简单，业务员从黑市上租借电话卡，然后用这些电话卡来注册不同的信账号，算作自己的业务。

那些所谓的新增用户，其实都是僵尸号，对企鹅压根就没有任何价值，反而会占用服务器容量，增加运营成本。

这样的招数也算是这些地推员工的惯用伎俩了，只是把之前在电脑端的手段，转移到了移动端，根据调查最多的一个员工，利用这样的漏洞，短短半个月时间，奖金就高达两万块，这也是他被发现的原因。

事实证明薅羊毛不能太过明目张胆，否则是要倒霉的，小马哥气坏了，当即报警，把人送了进去。

这件事情对整个信线下推广团队的士气打击很大，小马哥也直接取消了推广奖金，要求线下推广的管理团队重新制订一套奖励规则，要确保真实有效。

这可把管理团队为难坏了，这玩意本来就难推广，还不给奖金，人家员工凭什么卖力给你干活？

就在小马哥这边线下推广陷入僵局时，阿里这边也正在为这件事情闹心，杰克马发现微信在做线下支付推广后，也是如坐针毡。

杰克马早在2003年就创办了支付宝，相较于小马哥，他更加清楚支付入口的重要性。

也正因此，杰克马更加郁闷，当初如果没有跟沈浪闹翻，支付宝现在跟微信支付就会在同一起跑线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落后几公里开始追赶。

不过相较于企鹅来说，阿里有两个优势，一个是阿里有钱，通过不断融资，阿里手里握着大量现金，同时在资本市场，阿里由于连续两届双十一的精彩表现，股价也一直在持续走高。

另一个优势则是，阿里有自己的业务团队，中共铁军虽然解散了，但还是有一部分在阿里工作，现在把这些人重新召集起来，就是一支很能战斗的销售团队。

杰克马也明白现在时间紧迫，连夜就召开高管会议，定下了支付宝的线下支付推广方案。

很快，中供铁军的老员工带领一批新员工开始杀向一二线城市，重新获得重用的中共铁军老员工也是一个个嗷嗷叫，想着做出点业绩给公司高层看看。

就这样线下支付市场出现了大混战的情况，浪潮集团、阿里、企鹅三家的业务员往往会同时来到一家门店。

浪潮集团跟阿里的员工普遍斗志比较高，双方相互看不顺眼，弄不好还在直接来一场真人，而企鹅的业务员就有点消极怠工了，你们搞你们的，我也不跟你们起冲突，能开发客户就开发，不能开发就算了。

企鹅的业务员也不傻，之前跟浪潮集团干的时候，公司不仅没给他们什么好处，也就是报销了点医药费，他们凭什么给企鹅卖命？

这也直接造成，三家当中信的线下支付几乎看不到有人再用，而使用线下支付最多的自然是微信支付，毕竟占着安卓系统的优势。

支付宝的线下支付增长速度也还不错，虽然付出了大量人力物力成本，杰克马还是比较满意的。

唯一不满的就是小马哥了，他特地抽了一上午时间把鹏城最热闹的东门步行街逛了一遍，结果发现已经有不少门店已经在使用线下支付了，却只看到寥寥几家门店有使用信支付，其他的门店使用的都是微信支付跟支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