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按理来说,奴婢不该多嘴,可涉及到天子之事,奴婢还是要劝一下官家,难免这天下有人会对那个位置动了凡人。
只要是人就不得不防,宇文虚中性子却是极好的,可识人识面不识心,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天下哪有这么多理所当然的事。
官家须小心提防些才是,以免他黄袍加身。”
要换做一般的君王听到这种事,肯定马上就派人去结果了宇文虚中,可赵旧知晓历史的进程,对于一部分历史人物还是有大概的认知。
宇文虚中并没有背叛的前提条件,虽然她对外人诉说宇文虚中的家人已经被屠戮干净,可人家的家人还好好的活在杭州呢。
面对赵构这样的昏君都能够坚持本心。
如今面对自己这样的明君,宇文虚中又岂会变心?
赵旧一脸肃穆的说道:
“那就去了东京城里面瞧瞧,看宇文相公有没有变心,还有朕的杨大将军,是否依旧不忘初心。”
团子公公虚汗大冒,他不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吗?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一个怂恿的名号肯定是跑不了了。
团子公公迅速俯首说道:
“官家,万万不可亲身涉险,毕竟人心隔肚皮,要是官家有个万一,奴婢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官家想要去,请从奴婢的尸体上踏过去。”
赵旧一脸黑线。
言道:
“咱们本人不能去,你还不会用一气化三清之术啊?弄个分身过去呗。”
赵旧终于是发觉,他似乎好久没有用一气化三清了,最主要的是他的分身维持不了太久,而且分身的抗击打能力,甚至还不如小孩。
用来装逼还差不多,像上战场的话,并无太大作用。
团子公公恍然大悟,赵官家确实把这个术交给了他,整个大宋会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其余人并没有教,这玩意儿一看天赋,二看忠心,三看家世,想要学习得通过咱们木叶最基本的政审吧。
团子听了官家的想法之后,欣然同意,他二人用了一气化三清之术,然后各自骑了一批快马向着十多公里外汴京赶去。
夜色如许,中间若真的出了什么偏差,他们不过是损失两匹马而已。
赵旧只是想搞清楚宇文虚中这边究竟出了什么状况,所以他俩的分身连夜奔赴了东京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