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暧昧醺热,像是酒精无形挥发,麻痹人的理智,钟远萤几乎要失去思考能力。
动作比意识先快一步,她一手抽出他的皮带,一手摸上他的腰腹。
付烬腰线敏感地紧绷起来。
他走近沙发,一脚踩地,另一只腿屈膝跪在她腿侧,左手搭在沙发扶手,右手压着沙发背,微微俯身,将她困在逼仄的角落。
付烬眼眸暗沉,喉结滚动,垂眸看着她,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似乎在履行给她“玩”的意思。
钟远萤被这种压迫感包裹,反而刺激得每一滴血液都兴奋至极,想让他难耐克制,又想让他红眼低喘,摸过他全身,然后用他的敏感处逼他就范。
这种欲念藏在心里最深处,平时极少去想,但此刻被轻而易举地勾了出来。
钟远萤从他腰腹往上触碰,他配合地低下/身体。
再触及到他的胸膛和锁骨,钟远萤仰起头,轻咬住他的喉结,感觉到他喉间微震,似乎在压抑着喘息声。
再往上,钟远萤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了唇。
不同于以往,这次他接吻的时候唇齿厮磨,缱绻缠绵,细致而缓慢。
付烬顺从得让钟远萤脑海里响起一句斐悦然说过的话——他在讨好你。
甚至用身体。
一时间,钟远萤清醒过来,往后退了退,结束这个吻。
“嗯?”付烬睁开眼,眼里有沉溺,也有困惑。
“下次吧。”钟远萤摸了摸他的脑袋说。
等到下次,他在情感上更相信她,不再将自己放得这么低微的时候。
——
这边,付氏集团的办公大楼内,一场管理层的会议刚刚结束。
付菱青回到办公室,助理将一份报告递给她。
付菱青扫了眼,淡声问:“钟历高频繁出入医院,为的是自己,还是别人,这点叫人查清楚。”
钟历高早几年就搬出付家别墅,她为了避嫌,也将他调到分公司,但这个人到底是钟远萤的父亲,她也不可能完全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