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数千个分身浮现出来,影影绰绰的将凌无绝围绕在中间。
“不——!!”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死,为什么你还有这么多的分身,你到底是什么怪物啊!”
“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世界上不会有你这样的存在,这是个噩梦,是幻境,是假的!”
“哈哈哈哈,这一切都是假的,虚妄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
凌无绝难以置信的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声,眼睛里面明亮的光芒化作混浊、恍惚、疯狂和混乱。
看起来他就像是疯了。
不过。
“别装疯找机会了。”
江辰冷声一笑,“能成长为一方宇宙至尊,这点打击你也受不了那就怪了。”
“呵......”
凌无绝浑身一震,凝滞一下后,发出凄厉的惨笑。
他确实存在一丝希望,看自己能不能在绝境中找到一线生机。
但却连被江辰直接看穿了。
“我需要一些答案。”
江辰淡淡说道,“你把答案告诉我,我给你留下强者的尊严,如何。”
“哈哈哈。”
凌无绝忽然大笑起来,“达到永恒这个层次,连时间都已经掌握,你的问题应该也只剩下命运了吧!”
“你很聪明。”
“告知我你知道的,关于命运的一切。”
江辰神色淡然的点点头,“我尤其想知道关于气运天运的信息。”
“我不说,你也总有一天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