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原是我一个性格很温柔的朋友。”
听到这里,所有听过韩觉写最佳音乐录像获奖感言的大家,都嗤嗤笑了起来。
一些圈内人更是知道夏原是【火种】的高层之一,性格和手段一样凌厉,与温和、温柔这类形容词一点也不沾边。
“我曾经有过一次想放弃音乐的时候,是她将我往回拉了一把。如果没有她这一把,我后来所有的歌曲,可能只供自娱自乐。你们损失就大了。”
关溢无可奈何地指了指台下。
笑声响起。
他继续背:“我是从说唱转型流行乐的,民谣也唱过,起初觉得写歌词不过如此,简单的很。但后来等到真正开始按曲作词,一下子就傻眼了,华夏语四个声调,调子要跟着旋律走,让词不跟曲相撞,实在不是简单的事,粤语九个声调就更写。
我觉得写词好难,好几首歌都是写了一半的残缺品,懒得将它们完成。后来夏原听说了这件事,竟然没有骂我废物。她太温柔了,她只是鼓励我说,‘你这样的情况,主要还是文化水平不够,语感不行,词汇量匮乏,与其在这里磨磨叽叽,还不如赶紧去读点书,看看还能不能补救。’然后给我列了一堆古代和现代诗词的书单,让我在期限内看完,看不完就要揍我。
效果真的很明显。
我那些怎么写都写不出来的歌词,当天就有灵感了。感谢她!”
…………
“哈哈哈哈!”宋寅笑得身下的沙发像海浪一样起伏不定。
“很好笑吗?”一旁的贾伦斯像小船一样随波摆动,他皱着眉头,不知道笑点在那里,急忙拍打宋寅的肩膀:“好笑在哪里?给我解释解释。”
宋寅懒得理他。
贾伦斯盯着电视沉思半天,终于悟出来了,“哈哈哈哈!我明白了!哈哈哈!”
宋寅表示怀疑。
贾伦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说,他是说唱转型流行乐……哈哈哈哈!说唱转型流行乐!哈哈哈!说唱……”
宋寅认为贾伦斯已经疯了,转头对正办公桌工作的夏原问该怎么办。
“冷置五分钟就行。”夏原头也不抬地回答。
贾伦斯听到了,坚持要笑得超过五分钟,结果五分钟都过去了,自己的喉咙也干了,宋寅和夏原还是谁也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