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人，且不止一只。

当然年幼的司妖是这样的，如果这是后来的老油条，她应该就能意识到，司空明从头到尾都不是人类。

司空明不知道为什么，祂好像在司妖的脸上看到了骗小孩好玩这几个大字。不过问题不大，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但司空明没有想到的是，其他的分身这个时候却没有能够坐得住。

“我们家夭夭已经这么大了呀，一不小心就错过了夭夭的成长呢，好可惜呀，”，一个一看就浑身都是戏的化身这样咏叹道。

“呜呜，小司妖，你可千万不要被这个坏东西给骗了呀，就是这个坏东西，故意演了好几次冷脸，装成了某个性格不好的家伙，为的就是排除异己，”，一个化身开始告状。

夏昀珩：？

司空明，你就是这样带小孩的吗，你们分身争宠，争夺小孩的关注就算了，竟然还真的伤到小孩了。

司空明的笑容僵住了，祂所知道的未来里应该不会有这种社死的场面，所以......司空明将目光移向了唯一，“你毁了我的全知，”。

而唯一只是摇了摇头，“只是全知发生了碰撞，”

伊波．兹特尔和唯一都有全知全能的特性。而当这两个相同的特性碰撞到一起的时候，两个人的全知全能就一起失效了。

这相当于两方同时移除了一个外挂。

不过.....

“这样就更有意思了呢~”，同样的话语，不同的声音，同时在夏昀珩的耳边响起

是唯一和司空明。

对于他们来说，每一次都能看见未来，那是未来无疑有些太过轻易，也太过无趣，而同等未知的战斗，反而会燃起他们的兴致。

包括现在，“更有意思了啊，”，司空明漫不经心的瞥了司妖一眼，“终于成为旧日了吗？”

司妖咬了咬牙，祂自然不会听不出司空明的嘲讽。

看啊，我在你身上花了这么多的心思，你也不过就只是堪堪旧日，洛星尘祂好像凭着自己，就已经足够了呢。

“司妖，有我在，我们都在，”，夏玖安拉住了司妖，然后看都没有看和夏昀珩对峙的司空明一眼，而是把目光留给了其他的化身，“我们于这里，将这些东西一一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