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扬,依旧是目瞪口呆。
字条上的字迹,他认得,和之前给他留下字条字迹是一模一样。
这是司月月留下的。
任言初得知了这个消息后这一整节课里都是心神不宁着,终于熬到了下课,就在起身之际他看向了前方。
司月月没走,还在原地。
他便又坐回了位置。
前面的司月月,她用余光微微瞥向后面,见他还悠哉悠哉地坐着,她便也不起来了。
爱过来不过来,你不去,我也不去,反正是你先拒绝的,那就怪不得我后面要直接远离你。
一分钟后,任言初出现在司月月旁。
“你不是找我的吗?”他目光灼灼地看向了司月月。
“啊?我。”司月月的动作还是比脑子先做出了行动。
她站起来然后跟着任言初后面。
两个人从人多之处走到人少之地,过来后,却一言不发。
不是没话说,而是斟酌着用词待会如何去说。
“对不起。”
“我想说,”
两个人异口同声,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一起说出。司月月本还有着后话,待她听到他说的内容时哑声了。
她先收回刚刚已经打好腹稿的内容,转个话说:“你,”
好吧,最后司月月还是无话可说。
任言初解释:“那件事不管怎么说,都是有我的原因存在,我明明已经警告过她,但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司月月,你,”
他的话到这里被司月月给截止了。
司月月说:“和你是有关系,但也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存心要搞我,所以被关在废旧器材室的这件事,你没必要对此感到抱歉。”
“而且,你也不用给我送东西来表达歉意了。”
任言初听着司月月说的话,他原本是要说什么的,可是大脑空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