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你对郭谦做出的一些举动,会让人误解。就好比那一日,你在酒楼门口,瞧见郭谦后背有一枚落叶,你很自然的帮他拿掉,那酒楼的老板瞧见,才误以为你是他老婆。
这举动在咱们前世来说,并无不妥,很坦荡。可在这个封建社会里,却是逾矩了。
而明知是误会,郭谦却没有否认,也没有澄清,与老板不停的说话,导致你插不上嘴解释。
这个时候,你应该恼羞成怒与他翻脸,但是,你没有。一来你没看透郭谦的阴险的内心,二来你认为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没有很上心。
可你要知道,这里是古代,若是传出去,你的名声,还要吗?”
许真真愣住了。
正如他所说,她当时在场没有外人,又挺混乱的,她都顾不上多想。现在听他指出来,确实有些不妥。
她期期艾艾的认错,“好嘛,是我大意了。我保证,不会有下次,行了不?”
他捏了捏她的俏鼻,“乖女孩。”
他微微退开,笑容和蔼可亲。
许真真暗暗松了口气,以为自己终于从狼爪下逃脱的时候,他忽地扑过来,再度将她压到墙上,那亲吻便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呜呜……”许真真想挣扎,他却如一座大山般压得死死的。那攻势,比方才强了百倍。
她哪儿扛得住,没一会儿便器械投降。
没法子,开了荤的老男人食髓知味,太狠了!
……
第二日,北风呼啸,天气更冷了。
杨瑞与老爷子在书房谈了一会儿,便去了作坊,给管理层开会。
一年到头,这个时候是最忙的。
除了排单、出货、收货款、年终盘点外,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给村里分红。
里正说,“你既然有要事出远门,就等你回来再分便是了,还能少了谁的不成?”
“不。辛苦一整年,盼的就是这几天。我不在,这分红也能发下去。”
接下来,杨瑞给所有人都做了分工,又制定年后的工作安排。
这一忙便是两个时辰。
回到家,见了老爷子,拿了信,又说了会儿话,便准备出发。
老爷子夫妇对他不肯带家丁和下人、自己要单枪匹马的闯国都很是不理解,唠唠叨叨的送出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