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诗蕊该不会寻什么短见吧?”
“章靖鸣来了。”
这个名字好久没出现在祝瑾年的生活中,她都快把这人给忘了。“他去做什么?路都不能走了,还能搞什么幺蛾子?”
“媒体报道了禾诗蕊现身的事,章靖鸣大闹支队,说他是禾诗蕊的律师,要求沈子平带他去见她。”聂羽峥说着,戴上棉手套,揭开盖子,热腾腾的蒸汽扑散开来,伴随着松菇独特的香气。
祝瑾年一怔,追问道:“见了吗?”
“能让他见吗?”聂羽峥反问,笑着斜睨她。
“他可不是那么轻易被打发的。”
“以死相逼,又是匕首又是农药的,像个泼妇。”聂羽峥摇摇头,评价道:“滑稽又……可悲。”
“他有病吧?禾诗蕊见了他,不跟他拼命才怪。”祝瑾年不带一丝同情,毫不客气地说:“无论如何,当初她都是受不了他的骚扰才去找曹义黎的,没有他就不会有后头的遭遇。虽然你暂时不能告诉我细节,可但凡智商没问题,都想得到她这些年受到什么样的待遇,换做我,只要能活着回来,杀了他都会。”
“看来轻易不能得罪你。”
“当然,否则有你好看的。”祝瑾年瞪瞪眼,恐吓道。
“没你好看。”他戏谑道。
“好了好了,我饿死了……”祝瑾年把饭菜端到餐桌,招呼他先过来祭祭五脏庙。
“我很久没去荒漠甘泉,还顺利吗?”大老板终于关心了一下业务开展情况。
“挺好的。我们对学校长期的义务咨询有了效果,趁暑假,好多家长都带着开学就高三的孩子过来,学习减压方法和调整心态,签了套餐协议。”
“你怎么样,有没有遇到棘手的?”大老板又关心起助理的工作情况了。
祝瑾年想到自己今天接待的一个男访客,不禁汗颜。他说自己喜欢上了宠物狗,并多次发生了关系,现在一边觉得罪恶一边又控制不住自己。她笑了笑,简单回答道:“可以应对。”
“很好。”大老板表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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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案组人员再次讯问了禾诗蕊,她一口咬定自己没有过孩子。从她这里打不开突破口,警方根据郑文秀的日记和曾大强工友的证词,划定了一个大概的时间段,向全市的收容机构和医院发出通知,寻找那个时段被遗弃、救助的新生儿,虽然找到了那么几个,却没有一个跟禾诗蕊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