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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程安疼得睡不着觉。
正当半梦半醒间,程安听到有人在喊“尿架!尿架!”
程安虽然听到了喊声,但是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上铺的黑仔达真的警醒着,小声喊着程安:“程安,快起来,大佬在喊尿架了。”
程安只好拖着疼痛的身躯,从床铺上爬起来,走到喊“尿架”的大佬床铺前。
喊“尿架”的不是别人,正是东星笑面虎朱韬——以他的身份,在这间监仓里,也能值得一个“头板”。
笑面虎朱韬睡眼惺忪地骑到程安的肩膀上。
感觉笑面虎朱韬坐稳了,程安踉踉跄跄地往监仓里的厕所走去。
走到坑位前,程安停下来。
笑面虎朱韬也不下来,就在程安的肩膀上掏出家伙,开始放水。
听着耳边的水声,程安留下了疼痛和屈辱的眼泪。
放完水了,朱韬又甩了甩,几滴液体被甩到了程安的嘴唇上、脸上,和程安的泪水混在了一起。
程安又驮着朱韬回到床位。
回到自己的床铺,程安居然安心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黑仔达推醒程安,说道:“程安,大佬给面子,没有使劲折腾你,不要怀恨在心,过去的就过去了。”
……
吃过早餐之后,所有人被狱警带到外面劳动——给监狱的草坪除草。
根据《香港惩教署监狱规则》第38条规定,被定罪的成年在囚人士,除非因健康理由,均须工作。
黑仔达对程安劝解道:“别觉得辛苦。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你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但是如果让你做事,时间就过得很快了。而且,就和我们在外面一样,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们的心情会很烦躁,情绪容易激动,适当的劳动,反而可以排泄我们紧张的情绪,释放心理的压力。”
程安苦着脸说道:“可是我疼得厉害。”
黑仔达说道:“我们每星期工作六天,每天最少工作六小时,或不多于十小时。然后,每周有一天的休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