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要是能为屠胖子报了仇,我可与你一同盗取寿亲王的坟墓,了却你父亲的心愿。”鬼见愁慷慨激昂的说道,“既然我们是兄弟,应彼此担当。”
“兄弟你有所不知,这寿亲王的坟墓虽比不上秦始皇的坟墓,此墓非同一般的诡异。”殷杨感叹道。
“殷杨你断不可小觑鬼见愁,这小儿的造化实在难以估量。”林老头说道。
殷杨仔细看了看鬼见愁的面相,又看了看手相,还问了问生辰八字,熟谙风水之术的殷杨着实无法找到鬼见愁的独到之处。可一切太过平常,便是不平常,正所谓物极必反。如见殷杨两家的壮丁已大不如前,或许这小儿果能帮助自己一把。可让这小儿去做盗墓这一千古绝事,着实有些忐忑。但这小儿的刀绝对是宝物,对盗墓绝对有裨益。
殷杨说道:“不知双蛇县姓佘的狗官是死是活?”
“这狗官祸害一方,为非作歹,夺人所爱、刨人祖坟、杀人之父,定是天理难饶,我断定这厮活不多久。”林老头说道。
“不过也难说。正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这世道之上,好人往往得不到好报,坏人恶贯满盈却可横行霸道。”殷杨说道,“这样吧,我已经多半年没回家看望母亲,我明日回家一趟,几日后便到双蛇县去打探这狗官的消息,打听完消息之后便来此地找你商量。如何?”
“好,我便在此地等你。”鬼见愁说道。
此时天已蒙蒙放亮,林老头见几人一夜未睡,便说:“我等一夜未睡,殷杨你不如在寒舍歇息一番,在做计较。”
“也罢,我家距此有三百多里。那便稍稍歇息之后再走。”殷杨说道。
“天已亮,不如我为你备一匹马,你骑马回去。”林老头说道。
“天下之马,我只骑那白马。”殷杨说道。
鬼见愁、林老头皆赞叹殷杨。天已亮,林老头到寿衣铺中忙乎去了,两年轻人便倒头大睡。
鬼见愁心里踏实许多,睡的很踏实。这回屠胖子没用出现在梦中,但梦中竟出现了满面愁容的母亲和满脸焦虑的刘家大姑娘。
待鬼见愁醒来之时,已是第二天晌午。醒来之后,鬼见愁眼角挂着累累的泪痕,发现殷杨早已走。
林老头亦有些着急,红脸汉子前天晚上出发去了莽虫县,按说今日该回来了,可是一直到晌午也未见回来。
鬼见愁亦是心急如焚,甚是担心母亲及鬼坟村的父老。可到了晚上,红脸汉子仍旧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