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的决心不要妻子和女儿了,而且她得知了那个女人也早已经出狱了,她想他们或许现在正在一起呢?
四年之后,女人再一次来到梅丽的家,却被告知房子已经有了新的主人……
后来,女人下岗了,她开始做小生意,也许是上帝的怜悯吧,经过几年的奋斗她的生意慢慢步入了正轨,先是做山区的特产,后来反倒接手了原先的罐头厂,用山区的特产制做罐头。
她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丈夫,自从那天他的下巴被自己戳破之后,这个男人,这个耍得一手好刀片的男人,似乎在这个小城消失了。
她一直都单身,也许她还一直幻想着自己的丈夫回到自己的身边吧,就算他不再需要她,十分痛恨她,他也不应该拒绝女儿吧,毕竟这也是他的亲生骨肉呀。
她常常会想起丈夫与女儿玩耍的画面,那画面是那么的温馨……
终于,她等来了一份离婚协议,她最后的一丝等待原谅的幻想破灭了。
她真觉得很奇怪,怎么一切仿佛竟然是自己的错了。
她于是告诉女儿,爸爸早已经死了,在她一岁半的时候,女儿不可能会相信,她已经六岁了,她已经上了幼儿园,单亲家庭的小孩一定是早熟的,再说还有那么多并不会避讳幼童的传言,甚至经由产生了小矛盾的小朋友之口。
幸好,幸好生意是越做越好了,越做越大了,那家罐头厂早已不复存在了,而由这个理发师的前妻创建的集团公司是小城最大的民营企业,在那个省也是赫有名。
而那个小女孩也早就改过了名字,也不算吧,仅仅是改了姓氏而已。
女孩叫:乔欣艳……
一个对我来说,像谜一样的女孩,一个随时可能消失,也同样随时都可能再度出现的女孩;一个有着天使一样的容颜,行为却又神秘女孩。
就像此刻我望着她,我真的不懂得她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这个理发师,她的父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这个玩刀片的人,难道真的会听从了故事中叫梅丽的女人所说的那样,不再种地了,或者说开始种罂粟了吗?
我记得他的姓——魏,这个姓,了解他的人,或许仅仅是知道他的姓氏的人,再把他现在所从事的职业联系起来,真的很容易让人为他取这样一个绰号——鬼手!
鬼手,是呀,能悄无声息地盗走你看护得牢牢的包里的一切的玩着刀片的手。
初夏的青江河畔,绿柳成荫,空气中弥漫着果实成熟的芳香气味。
那是跟北京鸿胜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兼股东谢秉忠谈话后的第三天,我奇迹般地离开了看守所,望着陌生而熟悉的蓝天白云,我突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种感觉是没有含冤入狱的人所能够体会的,从某种程度而言,真如三百年前的俄国诗人所言,自由是人类高过一切的追求。
我伫立在大街上,突然听见了一阵熟悉的旋律。
‘我们离宇宙边缘一百二十亿光年,
那是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