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不会是想我的那位姐们吧!’
红姐话里的弦外之音我自然是知道的,想必她一定从丽丽那里知道了那件事情。
可说实话,虽然当时自己觉得是奇耻大辱,可现在回过头去想想,又觉得并没有什么了,毕竟最后别人还是掏了真金白银的。
很自然地,我想起了乔欣艳来。
昨天她简洁地回答了我艰难的说出口的困惑后,我们没有再交谈一句,我又一次休会到了心碎的感觉。
‘想什么呢?’红姐拍了一下我屁股,拍得相当得心应手,问,‘小帅哥,怎么又回来了呢,工地上闹鬼吗?’
‘闹什么鬼呀,工程结束了,谁还留着你!’
‘是吗?那现在准备上哪高就呀?’
‘不知道,正好休息一下!’
红姐的电话响了,她打开手机,眼睛一亮。
‘死鬼,这么久都没音信,上哪瞎混去了,还记得老娘呀……怎么,想喝奶了啊,回家找你妈去喝……’
红姐言语放纵,边说边笑,看来和对方也的关系不般。
在自己的房间,我反倒有些不自在起来了。
‘走,跟我吃饭去!’红姐拽了我一下。
我慌忙拒绝,谁知红姐一句话,差点没把我气昏了过去。
‘去吧,这回是跟男的,不是女的!’
景安很大,许多地方别说去了,听都没有听说过。
其实真的很少有人能真正了解自己所居住的城市,城市如同森林或者海洋,纵使你是那里的居民,土着的,而且居住了几乎一生的时光,可又能怎么样呢?你总不让一条终生躲藏在阴暗潮湿的泥土里的蚯蚓说自己了解森林里的一切吧!同样那些海里的珊瑚也不可能领略到大海的梦幻与澎湃。
人,无论生活在哪里,其实都只能是生活在相对一个非常狭窄的空间与层次,景安七八百万人,真正能和你说上话的又有多少呢?
当然,有时候人与人之间是要讲求机缘的,机缘一来,那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都有可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
我经不住红姐的软磨硬泡,终于还是答应了去吃饭。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约红姐吃饭的竟是我在看守所里的那个邻居——深八字!
深八字与红姐是老相好,认识很多年了,据所红姐刚来没多久,两人就认识了,还着实好过一阵。后来虽然没能最终在一起,但还一直保持着联系。
所以一开始我就纳闷来着,红姐怎么可能让我和她的顾客一起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