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政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看到吃得干干净净的碗碟,不由愣了一下,「这么快就吃完了?」
岳望舒杵着一张大饼脸,愈发没好气:「怎么?你有意见?!」
言政摸了摸鼻子,我又那句话说错了,他疑惑地道:「你最近,脾气有点暴躁啊。」
岳望舒:听了这话,我觉得还能更暴躁!!
「明稀,要不提前去医院住下吧,找个心理医生问问。」言政很是苦口婆心地道。
「滚!老娘没病!」岳望舒暴躁大吼,这家伙,纯粹是来气老娘的吧!
大管家言绪拍了拍自家侄子的肩膀:「阿政,你少说两句吧。」——不会哄人,就不要乱哄。
言政都有些郁闷,「对不起,我……可能真的不怎么擅长安慰人。」
言政上前坐在了岳望舒身边,小心翼翼斟酌了一下腹稿,才道:「明稀,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早餐不和胃口?」
岳望舒大饼脸闷闷的,摆手道:「我没事。」
言政只觉得头秃,那你怎么动不动叫暴躁?!总得有个缘由吧!
「我就不明白了,我好歹是你男朋友,你就不能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了?」言政郁闷之余,还觉得有点委屈,「我就不明白了,我们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岳望舒心中骂骂咧咧,什么叫「见不得人」?!这是人说的话吗?
岳望舒觉得牙根痒痒了,不行,她今天必须爆发一下,要不然这口气咽不下去。
「来我卧室,我慢慢跟你说!」岳望舒咬牙阴恻恻道。
岳望舒的主卧室,一进门是一小段走廊,走廊左右两边分别是衣帽间和卫浴间,然后里头才是宽敞明亮的寝卧空间,大大的复古风落地窗,通共有十二扇之多,简直就像是大户人家……额,这本来就是大户人家。
清一色复古的红木家具,越明稀走到窗户边,暖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一片白皙红润。
言政看在眼里,忍不住道:「我瞧着你挺好的,白里透红,珠圆玉润的。」
岳望舒脸色一沉,顺手就拿起了那根鸡毛掸子。——别问大小姐房间里为毛会有鸡毛掸子!反正这东西揍人最合适了!
她朝着某个嘴贱的家伙头上便是一通狂揍!
「去你奶奶嘴儿,谁是猪?!看我不打死你!!」岳望舒一边叫骂,一边往死里揍。这家伙,这张嘴皮,太欠教训了。
「我没说你是猪啊……」某人还兀自觉得冤枉得很,虽然急忙用双臂护着自己还算俊朗的脸,可一双手臂就遭了殃,不知挨了几十下,直到这位活祖宗打累了,这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