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原来是师门传统,怪不得医馆出事以后她师父跑那么快。
江年抹了把脸,有点心累。
顾零觉得自己好像坏事了,她把自己的荷包连同工钱一起递给江年。
“我输了,钱给你。”
如果没有顾零的威胁,两人正常来说是拿不到工钱的。
江年接过来看了眼,里面是顾零的全部家当。
典当衣服的五十两银子江年没动,只收了剩下的钱,然后把荷包还给顾零。
顾零迟疑地走过去伸手接过,江年伸出一根手指朝她勾了勾:“知道为什么不能用你的方式要钱吗?”
顾零在江年旁边坐下,好奇地问:“为什么?”
“笨!因为你老巢就在附近啊,干坏事不得离远点?”
顾零:?
那米商在城里的生意不错,做生意的跟地方官多少都有点金钱关系,这也是为什么米商坑了那么多人仍然没人敢去报官,反而米商把报官放在嘴上的原因。
当时米商是被吓坏了,一时之间六神无主才被顾零唬住了,一旦他冷静下来,定要给两人扣下勒索恐吓的罪名。
偏偏顾零那些话是在大街上说的,许多人都可以作证。
至于真相,这只是少数人想要的东西。
在西街这一块的乞丐基本都是住在破庙里的那群,想要抓人很容易。
一旦米商事后报复,破庙势必是不能回去的。
听江年分析完,顾零低垂着头:“对不起。”
“算了,反正我就是个四海为家的乞丐,在哪儿睡不是睡啊?正好这里待腻了,去别的地方看看。”
江年站了起来,此刻夕阳垂落,橘红色的巨大的落日在他身后缓缓下沉,他逆着光,面容不甚清晰,懒洋洋地伸直双臂伸了个懒腰。
“喂!小孩儿,我要走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