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转动的痕迹,真的没有复活迹象。
“……我可以问问青木同学会被怎么处理吗?”
“土葬。找个墓地。”
……行吧,不是火葬就可以。
随着时间增加,那男人的眼神逐渐不善,我的第六感在发出警告,立刻十分懂识务的提出离开。
就像对待每一个死亡的青木一样,我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关爱,没有问在哪个地方埋葬。
我回到家,意外地发现青木已经在沙发上躺着吃薯片。
他有钥匙,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
“诗绪里!”他从沙发上弹坐起来,一把抱住了我,撒娇道,“你不知道我从镇里赶过来有多辛苦!不知好歹的人好多——都是我和诗绪里见面的绊脚石!”
哦……是原来城市的青木啊。
我回抱住,他得寸进尺地在我侧颈上舔舐起来。
“……
好多赝品的味道。”青木突然沉声道,又恢复正常,哼哼唧唧一阵,“好想你啊诗绪里。”
他急不可耐地亲吻,就像黏糊的动物,鼻息间带着特意放大的哼声,尾音上勾,酥麻一片。
青木先在口腔里舔过每一处,再仔仔细细地重复。
我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闷哼出声。
“诗绪里……诗绪里生日快到了吧?”过了许久,青木才退出来,唇畔依旧亲昵地挨着我的唇,说话间轻微的振动清晰地传递。
“……”我没有回答,脑子被吻得懵懵的,湿热的呼吸在我们之间沾染,皮肤上有水汽的湿痕。
他也不急,再哼哼地用鼻尖蹭我的脸,黑色眼瞳里掀起泥潭的蠕动。
“……为诗绪里过生日的,一定是我。”
“………”我才反应过来。
什么意思……?不会是要打架的意思吧?我想了想,不是我该插手的地方,只道:“我也不会怎么过。”
“不要不要不要,上次生日我就没有陪诗绪里过——完全忘记了诗绪里会出生会长大了!是脆弱的人类。”他含笑,亲我的眼睛。
“诗绪里,会长大啊。”青木黏稠的音调,暗含莫名的兴奋,他每次都会为少女的生命力而感到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