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松开我。”又被王清一抓住了自己的手，国莹的脸又红了。

“那你给我讲讲到底怎么回事，什么错看我了。”

“你是不是去找导员书记，买贫困生补助的资格了？”

“我勒个去？”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可没有，你别瞎说啊。”

“我瞎说什么，我记得清清楚楚，当时选贫困生的时候你一票可都没有，既然你当时一票都没有，那你现在是怎么拿到贫困生补助资格的？除了你给导员书记拿了钱，还有别的方式吗？”国莹还是红着脸，微微的带着怒气。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我带你看看，跟我来。”国莹在先，王清一尾随，就到了楼层公示板前。

“我去，还真有我。”王清一确实在告示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你还说我，这不还有你吗？”不光看到了自己，王清一还看到了国莹的名字，就在自己上头。

“我那是真困难，再说唱票的时候确实也有我的票啊。”

“得了吧，咱俩上周一起去找陈自成的时候我还问过你呢，你说今年收成还不错，怎么过了一周就真困难了？你去澳门赌场了？”

国莹给了王清一一拳，可他说的确实对，自己家今年确实是不困难。

“哎呀，你说归说，怎么打人呢？”

“你跟我说实话，你找没找导员书记买名额。”

“你觉得我能干出这种事吗？我要是有这个想法干嘛前几年不买？”

“也对。”国莹看来是想通了，点了点头。

“倒是你，还倒打我一杷呢。”

“我要是买了贫困生补助的名额，我全家死光光。”国莹说着抬起了右手的三根手指头，这是她知道唯一的发誓方式。

“行了，行了，可别瞎说，就算你买了名额，这事也不归我管。”王清一没这个闲心管班长买没买名额，也不用她发这么大的誓，如今他是明白自己刚才回教室的时候是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眼神了，看来各位同学跟班长想的一样，认为他这个名额是买的。

“你等一会。”国莹拽住了王清一的衣服，把他拉了回来，女孩子还是跟稳重一些。

“怎么了。”王清一刚才确实态度不好，现在也换了一种更温和的语调。

“你说咱们都没买名额，为什么名额给了咱俩啊？”